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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長安城,因為一個書院小小學生的名字,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這次二層樓開樓,來自燕國的隆慶皇子會奪得魁首的時候,一個來自邊境的小小軍卒,居然把這個榮譽給拿走了。
一時間,關於那位軍士的身份、來歷、背景……
各種各樣的流言四處傳揚,甚至連那位小小軍卒是否有功名都傳出來了。
要說這寧缺如今在整個大唐來說也算是風雲人物了,不僅登上書院二層樓成為書院後山的人,更是直接被天下第一神符師顏瑟大師收為傳人。
而且最近更是有著關於寧缺的兩幅字帖在整個長安乃至大唐之中廣為流傳。大唐的皇帝陛下李仲易一向熱愛書法,所以這也導致了整個大唐帝國對於書法大家很是追捧,而其中士大夫階層尤為強烈。
所以寧缺這個名字也猶如春日的第一聲驚雷一般,直接響徹了整個大唐。
也在這個時候,很多的人也都開始將寧缺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不過,這已經與九歌沒什麼事了。
······
幾日後,後山。
“歡迎來到真正的書院。”陳皮皮微笑著說道。
寧缺笑著回答道:“看來你是我今天的導遊。”
陳皮皮沒有聽說過導遊這個詞,但猜到大概是什麼意思,笑了笑,領著他向崖坪間走去。一路走過青青田野與草甸,踩著微溼的田壟,走上一道木橋,便來到了平靜如鏡的湖面上。
湖間的白色水鳥時浮時沉,在水中捕食小魚,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它們同樣驕傲地仰著頭顱,或咽魚下腹,或甩幹羽毛上的水珠。木橋上的腳步聲引得水鳥注目而望,但它們明顯並不怎麼怕人,反而像是在好奇,顯得極富靈性。
“本來應該是九師兄帶你,因為你們認識得最早,但師兄今天不在後山,所以就換我來了,誰讓我們關係好。”
聽到“九師兄”這個稱呼,寧缺也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因為這一年來,他可被九歌折磨得夠嗆。
看到寧缺這個樣子,陳皮皮也知道寧缺肯定受過九歌的折磨,於是也只能語重心長地說道:“不要以為九師兄打你是個例,基本上前院那些教習,幾乎都被九師兄揍過。”
“為什麼?”寧缺也是不解,“九師兄愛打架,還是不好說話?”
九歌在前院授課的時候,寧缺記得除了第一堂課之外,九歌幾乎都挺和善的,從未見九歌動怒過。
當然,寧缺也不敢惹怒九歌,畢竟這貨是武力值爆表。
“並不是,對於九師兄來說,最煩的就是有人用規矩來壓他,要是有人用規矩跟他說話,他手裡那根棍子從來不講情面,不過九師兄這人其實是最合老師脾氣的,前些年老師出遊的時候都會帶上他,只是近三年九師兄才待在長安罷了。”
說到這裡陳皮皮也是嘆口氣,似乎有點羨慕九歌和老師的感情。
“所以和九師兄說話,就別和他談規矩?”寧缺問道,“既然夫子也不重禮和規矩,那幹嘛要在書院設個禮科?”
“差不多是這樣,只要你別用大道理來壓他,九師兄還是很好說話的。”陳皮皮點了點頭,“當然,你現在是夫子的弟子,九師兄肯定不會把你怎麼樣,至於為什麼設禮科,九師兄沒教過你書院的禮是什麼?”
寧缺聞言也是恍然大悟,書院的禮是拳頭,拳頭大,自然就是禮,拳頭大,規矩就大。
“不過你現在又要記住一點,所謂物極必反,既然後山有九師兄這樣不守禮的人,自然也有極重禮的人。”
“誰啊?”寧缺好奇地問道。
“二師兄!”陳皮皮臉上露出畏懼的神色,“二師兄為人最重禮節和規矩,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