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閒且摸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二聲鐘響了,而一位手握鐵棍,帶著儒雅溫和笑容的少年教習走了進來,然後整個書舍也驟然變得安靜下來。
這教習沒帶一本教材不說,關鍵是——怎麼是他啊!
丙舍所有學子都懵了,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兒?
一旁的褚由賢看到這個情景,也是嚇得渾身顫抖,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嘴巴張開又閉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是什麼狀況?
不是說第一堂課是禮?還是那個燕國的曹知風嗎?
難道訊息有誤。
看到九歌的這一刻,寧缺也有些失聲。
怎麼哪兒都能遇到他。
感覺九歌就像是故意出現在他面前一樣。
來長安時,他好像專門在城門口等他,春風亭一戰,又刻意出現在他面前,書院開學,他特意來提醒,甚至給了他三種選擇。
現在,居然有跑來丙舍,成了他的教習!
這算什麼鬼!
這特麼的也太戲劇性了吧。
寧缺不知道九歌的真正意圖,但卻能夠確認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傢伙,絕對不簡單。
九歌應該知道他的底細。
那個永遠埋藏在他寧缺心底的秘密。
不過現在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九歌對他沒有惡意,要不然,以九歌那驚人的身手,他寧缺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這讓寧缺不禁慶幸。
慶幸自己能夠活到現在。
但同樣的慶幸的是,自己的那份心思不能被別人察覺。
這種心態的矛盾和複雜,讓寧缺有些苦惱。
“怎麼了?”褚由賢看著寧缺的表情,有些好奇的問道。
雖然褚由賢和丙舍大部分學子都知道,昨日寧缺被這位教習單獨叫了過去,難不成......
想到這,褚由賢的眼睛在九歌和寧缺之間轉來轉去,表情也變得精彩起來。
褚由賢的表情讓寧缺有些哭笑不得。
他沒想到褚由賢居然會想歪了。
“喂!想什麼?只不過是因為和這教習見過好幾次,摸不清門路而已。”寧缺解釋道。
“這麼說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褚由賢恍然,具體在哪兒見過有點記不清了,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
“沒有。“寧缺搖搖頭,“具體來說,他對我還有恩。”
褚由賢有些狐疑,卻也沒有再多說,現在是授課時間,他可不想第一堂課就被教習當做立威工具。
兩人談話間,九歌也走到講臺上,看著一幫大部分年齡比他還高的學生,微微笑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有訊息的知道,我不是你們的禮科教習,你們的禮科教習最近脾氣不好,我先來代一個月,當然,你們的數科也是我教。”
丙舍學子聞言,也是鬆了口氣。
讓一個比他們小的人來代課,總歸是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有訊息靈通的,例如褚由賢,這些人從九歌那根棍子上就已經知道其來歷,只是九歌不說,他們也不點破。
他們就是一群“一層樓”的弱雞,怎敢去觸二層樓的黴頭。
畢竟兩下一對比,總感覺他們很白痴的樣子。
不過九歌的語氣很輕鬆,倒是讓他們有些意外。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九歌會代一個月的課,是因為他們的禮科教習,那位曹知風教習,已經被九歌打得下不來床了。
看傷勢情況,至少要一個月。
······
“禮是什麼?這個問題很宏觀,迄今為止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因為它太龐大,嚴格意義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