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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回事,手指和心裡都有種說不上來的癢。
先前,她已經拒絕了班長的提議,沒有報名任何樂器演出,只負責主持,還有參加最後的全班大合唱。
節目單已經確定了,他們這屆音樂專業的班級有六個,舉辦畢業音樂會的時間得錯開,他們班的日子定在五月中旬,宣傳單都印得差不多了。
她就是想反悔也來不及。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江開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你忙完了?”盛悉風問。
江開說:“沒,喝了兩杯準備逃了。你在哪?”
他就是抱著方便逃的心態,才沒叫盛悉風一起參加慶功宴,否則他們兩個一塊出現就是個活靶子,根本別想提前離開。
盛悉風說:“在盛家。”
江開“嗯”了聲:“我現在過來接你。”
“別。”盛悉風沒有讓人來接去送的習慣,平日他開車來接也就算了,今天他喝了酒,過來接她還得打車,“還是我來接你吧。”
江開沒跟她客氣,報了地址。
她在一家酒店門外接到他。
他穿得很休閒,灰色衛衣和牛仔褲,壓得低低的帽簷下,眼神慵懶,剛挺過一場硬戰,精神難免鬆懈。
“去哪?”盛悉風別開視線,他一直直勾勾地看她,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接他的眼神。
正常流程,應該回家看看父母,然後兩個人出去約個會,看看電影什麼的,但江開的提議是:“島灣十八號?”
盛悉風看他一眼。
他語氣很平常,換了旁人聽都不會想歪,但有過肌膚之親的孤男寡女回曾經的“愛巢”,用腳想都能猜到會發生什麼。
盛悉風也說不上來前次的體驗算不算好,很痛,但也不是沒有過愉悅,她有天晚上甚至夢到過他。
她盤算了一下,覺得自己可以接受。
喜歡一個人,親近就是本能。
她裝作沒聽出言外之意,比他還淡定地“嗯”了聲,驅車前往島灣十八號。
在她的預料裡,他們至少要先開誠佈公地談一談,誰知道一到家裡,連車都沒下,他就攬著她的後頸,熱切地吻了上來。
盛悉風被他親得暈暈乎乎,推他也無濟於事,好不容易他放過她的嘴唇,埋在她的脖頸胡亂地親,她終於得了空可以說話:“一上來就這樣,你都沒話要跟我說嗎……”
“有的。”江開的吻回到她的嘴唇上,含含糊糊地哄,“一會跟你說。”
他抓過她的手,要她自己感受:“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盛悉風碰著燙手山芋似的,但被他摁著動彈不得,她不肯配合,扭來扭去地躲:“你不是真心喜歡我,你只想睡-我。”
江開咬她嘴唇:“喜歡你才想睡-你。”
她想反駁,但他舌尖霸道地抵進來,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車廂狹小的空間裡,氛圍一點即燃。
箭在弦上,卻又顧忌著措施,江開被她吊得實在難受,一邊親她一邊胡言亂語:“給我生江關。”
盛悉風眼睛潮漉漉的,迷茫地看他,他都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他的話。
很後悔剛才等她過來接的時候沒去便利店買,因為當時想著主臥還有上回沒用完的,誰知道自己連上樓的功夫都等不及。
嘴上調個情也就算了,總不能真的不管不顧,婚都沒復,他一時半會也不可能久居申城,哪能真的為了一時之快,讓她擔懷孕的風險。
壓抑住體內亂竄的衝動,囫圇替她攏好衣物,打橫抱她上樓。
離婚以後,他就搬進主臥了,住著她曾經住過的房間睡過的床,從前不懂自己的心態,甚至自我安慰終於能住回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