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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的生物,既不喜歡別人損她化妝技術爛,也不喜歡別人說她化妝技術太好,因為聽起來像是她的美貌全靠後天加工。
「我也沒有很會化妝。」「我本來就……」
她想說我本來就長那樣,但在江開面前說這種話,她又覺得挺自戀的,說到一半乾脆閉嘴。
「你本來就怎麼樣?」江開笑意更濃,「天生麗質?」
越說越曖-昧。盛悉風下意識摸了下鼻子,打住:「不說了,我馬上到家了。」
江開問:「你去哪了?」
盛悉風模稜兩可地說:「兜風。」
頓一下,江開狀似無意地說:「我一會十點的飛機走。」
盛悉風看一眼車上的時間,也隨口回應:「這麼急。」
江開:「嗯,那邊催死了。」
「哦,好。」
盛悉風能明顯察覺到他似乎欲言又止,整段對話裡,她好幾次感受到他的躑躅。
她手指微微攥緊了方向盤。
以她對他的瞭解,他八成該提復婚的事了,這個時間點民政局還沒下班,還來得及扯證。
他又沉默一會,說:「別的也沒什麼事,我接下來一段會很忙,暫時回不來,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找不到我的話就找我團隊同事。」
「應該沒什麼事要找你。」盛悉風說。
他那頭似乎沒有繼續說什麼的打算,她等了幾秒,便掐了電話。
到底是高估了男人精-蟲上腦時候的花言巧語。
雖說即便他提復婚,她也不可能答應他,但他沒提,顯得她的如臨大敵特別可笑,她甚至組織好了拒絕的措辭。
又讓她體會到自作多情的感受。
沈錫舟一路跟著在她車後頭,到分岔路口,她給沈錫舟打電話:「我就不回家了,不然爸媽奇怪我怎麼不跟他一塊。」
「我帶你出去吃。」
「你這麼好?」
沈錫舟扯扯嘴角:「我好不好,你不都聽到了嗎?」
「不知道聽沒挺全。」盛悉風說,「要不我們校對一下。」
「……」沈錫舟說,「大過年的,別逼我揍你。」
盛悉風樂得直笑。
二人去了家西餐廳,聊的盡是些沒營養的廢話,心照不宣沒提江開相關。
菜餚端上來,盛悉風發現沈錫舟握刀叉的動作略顯生硬,這才注意到他右手幾個指關節都有破皮和淤青。
餐廳燈光昏暗,她先前都沒有注意。
她仔仔細細觀察沈錫舟臉頸,確定沒有其它傷口,思忖片刻,問:「你打他了?」
沈錫舟當然知道這個「他」是誰,他頭也不抬,反問:「他不該打?」
算是預設了。
她又問:「那他沒打你?」
沈錫舟張口即來:「打不過唄,誰叫你哥是戰神。」
盛悉風:「……」
倆人慢條斯理用完餐,告別後散了場。
盛悉風等紅綠燈之際,看了眼時間。
晚上七點。
終是選擇了調頭,回餐廳打包一份披薩,前往島灣十八號。
她也想心硬一點,不去管他的閒事,可她的良知一直提醒她,是她出了岔子,把事情捅到沈錫舟面前的,因為她的過失,才導致他捱揍。
根據沈錫舟右手負傷的程度,這頓揍應該挺狠。
而他甚至都沒有還手,應該又把所有責任攬下來了,雖然他說過不會幫她背鍋。
距離f1的首站只剩一個禮拜,不知道他的傷勢會不會影響比賽。
抵達島灣十八號將近八點,距離他的飛機起飛還剩2個小時,他還沒走,客廳和二樓的房間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