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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開:“想追,問他。那是他未婚妻。”
“你妹啊。”江開匪夷所思地看他一眼,不敢想象兄弟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眾人鬨堂大笑:“還真是他妹。”
雖然江開簡單解釋了自己和盛悉風的關係,不過室友們都不再提對盛悉風的想法,大家都是男生,都懂那些人際交往的潛規則,比如朋友的姐姐妹妹不能隨便招惹,還比如男人的佔有慾就是那麼沒道理,即便只是大人口中笑言的未婚妻。
所以他們時不時的,還是會開開江開和盛悉風的玩笑。
江開非常懊悔,自己為什麼那麼聽盛公主的話。
盛公主是個得寸進尺的,今天叫她得逞一次,她以後只會變本加厲。
所以盛悉風不相信地跟他確認“真掐了?”的時候,他撒了謊:“抽完這根的。”
盛悉風就知道他沒那麼老實,她管不住他,就只能抬他父母出來:“你信不信我告訴江叔叔和於阿姨?”
她的威脅,江開根本沒放在心上,因為家裡阿姨給他洗衣服的時候從他口袋裡搜到了打火機,茲事體大,她沒敢瞞,第一時間就報給了於知南。
只搜到了打火機而不是煙,證據不足,江開本可以拒不承認,他完全可以說給室友點生日蠟燭才買的。
但他直接承認了,當然,沒供出沈錫舟。
最近因為賽車的事情,他和家裡反目成仇,就想使點絆子。
而他父母,在他執意想走專業賽車的夢想面前,吸菸的事顯得微不足道,都沒顧上怎麼教育他,沒收了火機,不鹹不淡警告了幾句,這事就算過了。
這些事盛悉風都不知道,她天真地以為自己的威脅起了作用。
江開從小最討厭她動不動告狀的性子,有心跟她作對:“你管了這根,管得了下一根嗎?”
這話把盛悉風問住了。
誰知道他會不會掛了電話,就扭頭重新點上。
“你過來軍訓。”江開給她支招,“我高中畢業前都不碰煙。”
軍訓五天,換他高中畢業前不抽菸,盛悉風覺得還是很划算的,不過她沒搞懂他的企圖:“為什麼你非要我軍訓?”反正她不相信他說她交不到朋友的那套說辭。
江開:“跟沈錫舟打賭了,賭你暴曬五天會不會被太陽曬黑。”
盛悉風的面板從小就是雪白的,而且怎麼曬都不黑,只會曬傷變紅,然後蛻皮,蛻了皮更白。
“你們好無聊啊!”盛悉風無語。
江開坦然認下:“你第一天知道?”
下一秒,盛悉風就跟著一塊無聊上了:“誰賭我黑,誰賭我不會?”
江開隨口胡謅:“我賭會,他賭不會。”
盛悉風:“賭了多少?”
江開思忖一下,說:“20。”多了怕沈錫舟不幹。
“20?!”盛悉風大驚小怪地嚷起來,“你們拿我打賭就算了,可我身價就值20?”
“20還少?白給我我都不要。”江開說。
她氣結:“你!”
“我什麼我。”江開催她,“來不來?快點說,我還著急洗澡呢。”
盛悉風咬牙:“200我就來。”
居然賭她會曬黑,她非要讓他出血不可。
“嗤。”他笑出聲,“還以為多值錢呢,原來也就200?”
“這不是我的身價決定的,是你的資產決定的。”這個臨場反應讓盛悉風非常滿意,她一下就囂張了,罵他,“窮鬼!”
耀武揚威地結束通話,她下到二樓去找父母。
“我要參加軍訓。”
盛拓和沈常沛都不理解。
“不是說好了嗎,軍訓很辛苦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