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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們誰先下車?”司機師傅把車子停在幸福包子店門口等他們下車。
徐柏開啟車門下車,回頭衝江源點了下下頭。
江源坐在車內,反常地沒回應。
徐柏遲疑了一下,把頭探進去,“江源。”
“嗯?什麼?”江源轉頭,驟然跟徐柏鼻尖挨在一起。
徐柏抬手摸上他額頭,又拉住他的手,把人帶下車,關上了車門:“師傅,送到這裡就行了,我們都在這裡下。”
江源沒說話,任由他拉著。
徐柏淡淡瞥了他一眼,視線落在他捂著胃的手。
江源像個犯了錯被家長髮現的小朋友一樣,悻悻放下了手,老實道:“胃有點疼。”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跟徐柏都是同齡人。
但是徐柏不笑的時候,身上有股氣勢,讓他很想下意識服從。
“嗯,我家有藥。”徐柏倒是沒說他什麼,帶著他上了二樓。
江源跟巡視自己的地盤一樣,大喇喇地環顧了下徐柏的臥室。
很乾淨,很整潔。
他找了個小沙發坐下,看著徐柏把消炎藥放下,去櫃子裡找胃藥。
捂著隱隱泛痛的胃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放空,今天真是充滿各種意外的一天。
啊,明天還得去警察局做筆錄。
還得值晚班,所以白天有空。
“給。”徐柏倒了一杯保溫壺裡的水,又給他兌了點冷水,摸著溫度適宜了才拿給江源。
江源把藥吃了,感覺好多了。
拿出手機看了下,微信訊息接連炸開,死黨群裡十點多的時候魏威發了條訊息,問去不去擼串。
姚雷跟彭州紀頓時積極響應,三人約著去擼串了。
他當時應該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沒看見群訊息,群裡幾個人輪流艾特了他一遍,他沒回。
彭州紀說了句‘他可能在上夜班吧。’
三人就把他拋腦後了。
彭州紀,姚雷跟魏威都是他大學認識的同學,同個專業的,四人一直玩的比較好。
姚雷跟彭州紀是本地人,畢業後也沒什麼大志向,都留在這裡繼承家業。
魏威家裡是農村的,那邊工作機會少,也沒什麼發展前途,他就留在了這裡工作。
四個人沒住在同一個區,但是離的也不是很遠。
有事沒事就會約著一起出來。
聊聊現在的生活,再追憶下大學時光。
江源動動手指,回覆他們【晚上有事。這頓我請了。】
就退了出來,看了眼眼時間,這麼一折騰已經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
他突然一拍腦袋,瞪大眼睛問徐柏:“你這手怎麼辦,揉麵啥的。現在都十二點了,那你不是過兩三個小時就要開店了嗎?!”
徐柏動了動受傷的左手,有點疼,不太使不上力,“沒事,右手還能用。”
“我今晚不用上夜班,明天再去上,所以我白班也不用上,我可以幫你。”江源琢磨了一下,開口說。
“嗯,好。”
“那我先去樓下坐著,你睡會兒?等下我叫你。”江源說。
徐柏拿起衣服去樓下的浴室,“你在這坐就行,我去衝個澡。困了就上我床上睡。”
江源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挑眉看著他。
他晚上吃了酸辣粉又跟人打了架,還去了醫院。
天氣本來就悶熱,他身上現在各種味道混在一起,難聞。
徐柏折返回來,對他說“要洗澡的話在我房間裡洗就行,櫃子裡衣服你自己拿,毛巾浴室裡有,是新的。”
江源盯著他纏著白繃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