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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自己的團長集結了多少的兵力準備一波車爛血契的攻勢,我們的中校政委此時的處境都沒有得到任何改善,他與阿爾弗雷審判官穿行在下巢迷宮般錯綜複雜的道路之中,並很不幸地迷失在了這些要人命的血肉迷宮之中。
“我測……真變態啊,這些混沌的雜種。”
白芷用複雜的目光打量著一座由顱骨堆成的小小祭壇,最上方的一顆頭顱殘留著森森的血肉,一看就是被暴力直接從肩上撕扯下來的結果。
“混沌的本質就是這樣,無論被那些邪教徒吹噓得多麼美好,實質卻都是將罪孽當做美德,去滿足他們那些混沌主子的胃口。”
阿爾弗雷醬嫌惡地說道,白芷默默上前,將那個帶血的頭顱從尖刺上摘了下來:“安息吧,公民。”
他說道,“願帝皇與你同在。”
“咔!”
就在他做這一切的時候,阿爾弗雷已經一腳踢散了這個墮落的小小祭壇,人骨與褻瀆的符號在審判官的腳下一起破裂,化作下巢地面上四散滾落的殘渣之一。
“走吧,我們來的方向是這邊來著。”白芷將那個可憐人的顱骨藏在一輛報廢的車輛下面,直起腰來對著審判官說道:“希望那幫雜種沒有往前推得太遠。”
“難說。”
阿爾弗雷醬搖了搖頭,很顯然對政委的想法持悲觀態度:“看這一路上的痕跡,叛軍的攻勢很…瘋狂,他們一定有個相當激進的指揮官,就連傷亡都已經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了。”
“……看得出來。”
白芷環視了一圈街上的情景,屬於血契叛軍的屍體橫陳在守軍與平民的屍體之中,混沌的信徒顯然沒有為戰友收屍的習慣,這也方便了政委評估目前的戰損情況。
“戰損比在2:1左右。”專業的軍官評價道,“一個pdF對兩個血契…打個pdF都慘成這個樣子,誰給這幫叛徒的勇氣在這個時候發動叛亂?”
“有些邪神的信徒就是越戰越勇,鮮血與死亡會強化他們的力量,不能僅憑這個評價他們的戰鬥能力。”
阿爾弗雷反駁道,審判官在過去的時光中跟隨導師走南闖北,作為聖錘修會的審判官,主打的就是一個惡魔學拉滿。
“確實。”白芷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之前判斷的草率:“還是繼續走吧,最好在他們打到中巢之前回到帝國部隊中去,這樣反攻的時候,我們或許還能出上一份力。”
“希望如此。”阿爾弗雷點點頭,“走吧,事不宜遲,我們現在算是分秒必爭。”
“行。”
政委同樣點點頭,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持續不斷的槍炮聲中。
………
就在兩隻忠誠的小螞蟻試圖逃離這場殺戮風暴之時,格里高利此時的心情卻並不美好,即使獲得了混沌神器的力量,這場進攻對於他的部隊來說依舊有些太過艱難。
“什麼叫‘被禿頭的平民襲擊了’?!”
此時的戰團長正對著一個戰戰兢兢的軍官怒吼著,很顯然,對方給他帶來的並不是一個他想要聽到的訊息。
“…可,這就是事實,我的大人。”
手持單分子戰斧的血契指揮官說道,聲音畏畏縮縮,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這個混沌怪物捏成一團血霧:“似乎是什麼底巢冒出來的秘密幫派,大部分沒有頭髮,而且……戰鬥力遠超普通的幫派分子。”
指揮官回想著那群邪教徒眼中的邪教徒,他們高喊著什麼“為了四臂神皇”之類的怪話衝向血契的陣線,然後在他們擅長的近戰之中和血契叛軍展開肉搏——甚至在肉搏之中,顱骨之主的信徒都並不佔據太大的優勢。
“我們消滅了那些奇怪的傢伙,但,如您所見,我的部隊同樣受損嚴重,目前無力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