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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我。&ldo;拿著,去坐車去,哪裡有省這個錢走去卡里瑪巴的道理。&rdo;
我當然堅決不接受,他便生氣地把錢塞到我的揹包上,開著摩托一溜煙地跑走了。走到我前面一百米遠的地方,他停下來回頭看看我,我攥著那錢向他揮了揮手。只見他重新把頭巾裹到臉上,然後就真的走遠了。
在當今的世界,像巴基斯坦這樣的國家已不再能夠自然而然地發展,而是必須面對世界的發展而發展,因此它的發展多少顯得有些被迫。而在這樣的發展中,民族性格里的純樸與天真雖然珍貴,卻可以料想得到,它們依然會與其他傳統文化一道隨著國家的發展慢慢流失。雖然這裡人們的坦蕩和天真於我自己的性格非常相契,可我當然不會自私地希望他們在自身的發展中永葆天真,而我當然也會在他們的變與不變之中保留自己悄悄的嘆息。
這三個人中最年輕的一個剛剛大學畢業,名叫魯迪。其他兩個笑著對我說:&ldo;你知道嗎?魯迪是我們新一代的烏爾都語詩人。&rdo;
魯迪還是一個動不動就會臉紅起來的大男孩,長得高大健壯,憨厚樸實,已經在巴基斯坦的烏爾都語詩壇上嶄露頭角。他紅著臉說:&ldo;我的英語說得不好,因為以前我不想學習英語,所以我才剛剛開始學。&rdo;
&ldo;那現在怎麼想學了呢?&rdo;
&ldo;因為想要交流。&rdo;他和他的朋友們現在認為,即使最終的目的是要發展自己本民族的語言,卻不能因此而拒絕與外界的交流。
離開品第的那天傍晚,我想最後一次去看看品第那熱鬧異常、生氣勃勃的大巴扎,魯迪自告奮勇地陪著我去。我們從市中心出發,沿著長長的鐵道線走向喧鬧的集市。
火車駛過來了,笨重的老式車頭吐著黑煙,身後拖著一連串木質車廂從我們的身邊轟隆隆地呼嘯而過,輪子猛力撞擊著鐵軌,撞擊聲像火花一樣四下迸濺,將四周的空氣都鼓盪了起來。
我們在鐵道邊的欄杆前站著,和眾人一起等待火車的過去。疾馳而過的火車散發著遠方塵土的氣息,烏黑的木頭窗框裡嵌著一些正在向外眺望的臉,黃的,白的,黑的,從我們的眼前一晃而過,看不清楚。這樣的瞬間‐‐車上的人和車下的人、流動的人和站立的人的交錯而過總是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一種模模糊糊、不知從何而來的希望隨著火車來到這裡又即奔赴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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