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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送我回宿舍,我們宿舍的女監,我們叫她老巫婆,那天不知發了什麼神經,和我同宿舍的幾個女生吵得不可開交,我看了頭疼,這現實社會跟我剛剛談戀愛的快樂天地真是相隔太遠了,他問我是不是不想回宿舍,我說是的,然後他拉著我的手又悄悄地離開了女生宿舍區,在校後面的英語角吻我。 現在想起這一段還是覺得奇怪,那就是在我和他發生關係之前,我一直懷疑他認為我不是處女,當然他從來沒有明確表示過,也從來沒有問過我,但我一個人的時候總有衝動想找個機會向他表白說我還是個處女,我甚至幻想過自己怎麼樣脫光衣服,怎麼樣悽豔欲絕地用既堅貞又無比動人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又怎麼樣在他用一種無比溫柔和信賴的眼神下緩緩地穿好我的衣服,高傲而慢慢地離開。那所有的一切都是慢鏡頭,讓人看了產生無限遐想的眼神;翩翩如蝴蝶般往下緩緩墜落的衣服;光滑如玉的面板誘人的曲線;甚至還有窗外隱隱下墜的夕陽的光茫…… 那天晚上在一個小旅店裡,我確實向他證明了這是我的初夜,但也就如此,除了這之後我們之間的活動多了,一有機會他就找我做愛,我們戀愛中精神的交流和激情越來越少了,甚至他因為得到了我更顯得不願用心體會和經營我們的這段感情,我慢慢對他越來越失望,他的臭襪子和髒襯衫讓我越來越難以忍受,他抽菸那並不優雅但故作優雅的樣子讓我噁心,他一上臺朗誦詩歌我就恨不得堵耳朵,沒有懸念的,一畢業,我們各奔東西,連臨別時假惺惺的眼淚都擠不出半滴。
《守宮砂》十九
張福榮抱著枕頭歪在床上看電視,見到我這麼晚回來,陰沉著臉賭氣不理我,我才懶得管他了。這段時間我也總算摸出點經驗來,在乎誰也沒有在乎自己的感覺來得直接,況且他現在對我的要求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包袱,妨礙我尋求我自己想要的幸福。如果放在一年前,情況當然是不一樣的,我可能會跑過去求他哄他,那時候我是多麼想嫁人想跟一個好男人白頭到老。 張福榮見我不理他,也沒轍了,悻悻地拿出了一枚鑽石戒指,語氣也顯得有些無奈,說:媛媛,我們早點把事情辦了吧,單位的人都知道了,再拖下去對我的事業不利,要不我請幾天假陪你去你老家打單身證明,然後把手續辦了。 一提到結婚我又忍不住煩躁起來,我想起一位朋友說的話,結婚就是一個坎,每個女人總會有那麼一個階段覺得嫁人生子是那麼重要,運氣好的逮著了就逮著了,順利地把自己嫁掉,運氣不好的不是捲鋪蓋滾蛋就是成了小怨婦,我想我應該成不了怨婦的,要成也會成個鬥士,不過我的舞臺是在與男人交鋒和爭奪金錢的遊戲上。過了那個坎以後結婚的誘惑就沒那麼大了,我現在應該是屬於結婚免疫期了。 而張福榮偏偏那麼不好彩,正是我處在這種時期要和我結婚,不說我的假身份,就算是真身份,結婚的誘惑也沒有五百萬的誘惑那麼大,一輩子跟個公務員,循規蹈矩,沒有激情和想像,我能幸福嗎?我開始胡編亂造不想結婚的藉口,我說:我在做生意,不想和你們市府的人打交道,不想住到你們單位的房子裡,再說我是個孤兒,當初接收我的單位早把我劃成黑人了,想找地方打單身證明也沒地方給我開證明;還有,算命的說我不適合今年結婚…… 張福榮不愧是辦公事的,有點頭腦,一樣一樣地駁斥我:如果真的打不到證明就在這裡辦,相信應該不成問題;算命的話最不可信,結婚是自己的事,別那麼無聊聽他們的;你最大的問題是怕沒有房子對不對? 我想反正也不想跟你糾纏下去了,就生硬地說:是啊!到時候跟你結婚了,要是你不喜歡我了一腳把我踢開,我連住的地方也沒有。 他扔下枕頭不說話,我也懶得理他,洗了澡不管不顧地爬上床睡覺,他睡到我旁邊,用手來撫摸我,我推了一下,但他好像有些控制不了了,輕輕地說:我們好幾天沒做了。 我說: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