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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宅之間,只是每次出門的時候都變得瞻前顧後,因為楚沁臨盆的日子眼瞧著是近了。
話還沒說出完,便見裴硯面色一震。接著就無心再等王宇,拔腿就跑了。
“哎——”侍衛一邊看清腰牌一邊想喊他,抬頭一看人早就跑遠了。那侍衛於是木了半天,舉了舉腰牌,問身邊的同伴,“這怎麼辦?我給誰啊?”
楚沁見狀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又怕他心神不寧會誤事。好在這孩子懂事,十月初五這天就鬧起來,楚沁晌午用完膳正想出去走走就覺腹間一痛,起先還道是尋常胎動,接著很快就發覺不對,冷汗緊跟著就冒出來:“清秋!”
就這樣,臨近晌午的時候,裴燁總算跌跌撞撞地被放走了,據說還捱了幾句罵。楚沁無心多摻和這事,心裡直盤算著,這會兒的這兩兄弟似乎比上輩子更親近了些。
王宇在小半刻後就策馬而出,一路上連氣都不敢喘,好幾回還險些撞著人,到了宮門口雖不得不下馬卻也無心多停,胡亂將腰牌往侍衛手裡一塞就衝進去了。
“幹什麼!”裴硯邁出殿門,壓著音喝問。
為了沖淡這份不快,裴硯只得讓自己加倍地忙碌起來。次日原本是歇息的日子,他卻將四弟裴燁叫來了府裡,擺出了一副兄長的樣子,問裴燁功課。
楚沁在正院裡聽說清秋說:“四公子被問得臉都綠了。王宇說,四公子的功課本身是不錯的,想來……是咱們公子問得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