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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笑容的席沉眼中的墨色深沉了幾分:“我突然忘記怎麼走了。”
婦人的神情越發的奇怪了:“你一個經常去的人,還會忘記這地兒?”
而席沉的神情越發的無辜了:“對啊,這年齡大了,有些事確實是記不住了。”
婦人微微搖頭,拎著籃子浸入了水裡,不斷搖晃著:“那你問我也沒用,我也沒去過,哪裡認識路。小司不是知道,你可以去問她啊。”
“嗯,行。”席沉拍拍手,站了起來,似乎是打算回去了,但是走出沒有兩步又看著河邊的婦人問了一句:“你的手機號是多少來著,我記一下。”
“你之前不是存了嘛。”
“這不是不小心刪了,你再告訴我一遍唄。”席沉如此說道。
然而在席沉說完之後,婦人卻一直都沒有傳來回應。
或者說,婦人根本沒有辦法給出回應。
因為婦人根本就不知道,或者說,構造了這個世界的存在,其實也不知道。正是因為那位存在不知道,所以婦人才無法給出回答。
換句話說,這個世界的存在都是基於那位構造了這一切的存在嗎?
笑容隱沒下的席沉,明明應該是一張慈祥的臉,此刻卻帶出了幾分壓迫感。
“二嬸,我車是怎麼回事?”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
席沉回身看去,臉上便掛起了溫柔的笑容:“我拆了。”
“???”女人的表情都僵硬了。
而此時席沉緊跟著加了一句:“我不記得下社怎麼走了,你將路線畫給我吧。”
女人愣了一下後,便擺手說道:“忘了就忘了唄,正好也不用過去了。先說車吧,你拆車幹嘛?”
“可是我想知道啊,告訴我唄。”席沉抄著口袋,不緊不慢地走到女人面前,這身體的身高本就比女人高,此時他站的位置也偏高一些。
此時彎腰貼近的時候,莫名多了幾分壓迫感:“還是說你其實也不知道呢。”
席沉的話音剛落,女人的表情就靜止了。
在席沉的視野中,頭頂的天空竟然在此時泛起了波瀾,周圍的一切都帶來一種極不穩定的感覺。
而在席沉看不到的地方,帶著黑色惡鬼面具的青年站在這泛著波瀾的世界外。
“所以才說啊,這樣的世界根本經不起推敲啊。”青年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尖銳。
在青年開口的時候,一道對席沉來說應該算的上是熟人的女人出現在了青年的身邊:“不去穩定,在這裡費什麼話呢。”
青年瞥了眼身邊的女人,對女人那火辣的身材視而不見,甚至還拉開了幾分與對方的距離。對於一個蛇蠍一般的存在,被坑的次數多了的話,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青年的動作女人也看到了,眼底閃過一分不屑。
在兩人的聯手之下,這原本都快崩潰的世界再次穩定了下來。
“詭園已經注意到這邊了,趕緊離開吧。”女人再次開口道,“痕跡都處理乾淨了吧。”
“嗯。”青年頷首。
在離開之前,女人的視線投注到了這方世界中,投注到了席沉的身上。
只是因為肉身的偽裝,女人並不能夠看到肉身內的靈魂。
自然也就不知道席沉也參與了上一個本,在未來,說不定他們還有見面的機會呢。
在離開的時候,女人與青年心中也是有幾分不悅與無奈的。生肖派對的那個本是會被毀了,現在這個本看來也要脫離掌控了。
畢竟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有人可以在接連不斷的死亡中,還能夠保持冷靜不說,還以這麼快的速度反應出了其中的問題,以至於後面的佈置都沒有生效。
現在他們做的只是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