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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他的情況一樣嗎?死人在吶喊，他們要報復?
&ldo;你是怎樣知道的?&rdo;索希問。
&ldo;帕維爾來這裡之後，我一直在關注本地新聞，&rdo;可可羅夫說，&ldo;他們在網上公佈的。&rdo;
索希笑了。兩個最勇猛的老克格勃用美國網際網路捜集資訊。真是諷刺。
&ldo;我們應該怎麼做?&rdo;可可羅夫問。
&ldo;做?&rdo;
&ldo;對。我們應該怎麼做?&rdo;
&ldo;什麼也不做。亞歷克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在這個國家，謀殺罪沒有追究時限。他們會調查的。&rdo;
&ldo;他們能發現什麼?&rdo;
可可羅夫沒說什麼。
&ldo;完了。再也沒有組織或國家保護我們了。&rdo;
沉默。亞歷克西摸摸下巴，眼睛看向別處。
&ldo;怎麼啦?&rdo;
亞歷克西說：&ldo;你懷念那些日子嗎，索希?&rdo;
&ldo;我懷念青春他說，&rdo;其他的，我已不再懷念。&ldo;
&ldo;那時別人都怕我們，&rdo;可可羅夫說，&ldo;我們從旁邊走過，他們都會發抖。&rdo;
&ldo;怎麼，亞歷克西，你認為那是好事?&rdo;
亞歷克西的笑容令人恐怖，牙齒太小，嘴巴太大，像齧齒動物。&ldo;別裝了。我們那時多有勢力。我們就是上帝。&rdo;
&ldo;不，我們是惡棍。我們不是上帝，我們是上帝的不道德追隨者。他們有勢力。他們讓我們感到恐懼。因此，我們讓別人比我們更恐懼。這讓我們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恐嚇弱小者。&rdo;
亞歷克西沖索希的方向擺擺手，示意他別說了：&ldo;你老了。&rdo;
&ldo;我們都老了。&rdo;
&ldo;我不喜歡這一切回來。&rdo;
&ldo;你也不喜歡帕維爾回來，因為他會讓你想起他外公，是嗎?&rdo;
&ldo;不是。&rdo;
&ldo;他會讓你想起你逮捕的人。那個老人和他妻子。&rdo;
&ldo;索希，你以為自己比我好?&rdo;
&ldo;不，我知道我不比你好。&rdo;
&ldo;你知道的，那不是我的決定。有人告發他們，我們就採取了行動。&rdo;
&ldo;沒錯，&rdo;索希說，&ldo;上帝命令你去，你就去了。你感覺自己有那麼偉大?&rdo;
&ldo;不是那麼回事。&rdo;
&ldo;就是那麼回事。&rdo;
&ldo;換成你，你也會那樣做。&rdo;
&ldo;是的，我會。&rdo;
&ldo;我們是為了更崇高的事業。&rdo;
&ldo;你真的相信過嗎，亞歷克西?&rdo;
&ldo;相信過。現在仍然相信。我仍然不知道我們是否就錯得那麼厲害。當我看到自由帶來的危險時，我仍然很納悶。&rdo;
&ldo;我可不相信索希說，&rdo;我們那時就是些兇手。&ldo;
沉默。
可可羅夫說：&ldo;現在，他們找到屍體了，會發生什麼事?&rdo;
&ldo;也許什麼事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