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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傻的女孩呀!通常,屈胤棋這種男人,只配得到女人的怨恨。
她是這麼與眾不同,甚至不懂得該去恨,難怪會佔住屈胤棋所有的心思。
“他在找你。”
荏弱的身子輕輕一顫。“找──我?”
為什麼呢?是他先不要她的啊!她以為,他早倦了她,那麼,還找她做什麼呢?
“是的,他找得很辛苦。你想見他嗎?”
“不!”得知他安好,便已足夠。心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何苦再去吹皺一池春水?
“可是──”他將視線往下移,定在她隆起的小腹上。“胤棋知道嗎?”
奴兒輕搖了下頭。“他不會在乎的。”
“那倒是。”除了奴兒,他還沒見胤棋真正拘泥過什麼,就是親生骨肉也一樣。
很冷血,但,這就是屈胤棋。
“王爺,求求你,別讓他知道我在這兒。”
“你忍心看他漫無目的地找著你?”
“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樣?我要的他給不起。我沒有第二顆心可以讓他傷害了!”
的確。胤棋有情無情姑且不論,只要他一日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意,依然只會令奴兒心碎。
見她意念這般堅定,他也不好強人所難。
“好吧,讓他受點考驗也好,如果他有足夠的真心,他會自己找到你的。”要真的不行,大不了奴兒臨盆前,他再將孩子的爹抓到她面前懺悔。
“多謝王爺成全。”她盈盈一禮。“對了,王爺怎知少爺要找的人是我?”
“胤棋向我形容過你。”
她眼臉輕斂,掩去幾許幽悽。“他說我很醜?”記憶中,他總是這麼取笑她。
“不,他說你很特別。你最美的地方,是那雙眼,秋水明淨。不染一絲俗塵濁氣,靈澈晶燦得足以奪去任何人的呼吸及靈魂。”
“你就是用這種手段拐女人的嗎?”冷冷的嘲諷由身後傳來,香漓倚著亭柱,小臉幾乎可以刮下一層霜。
“反正不是拐你。難道沒人告訴你,偷聽人家講話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香漓臉色一變。“誰稀罕聽你那串噁心死人的話!我是正好經過。”
“那你‘經過'得可真巧啊!”光聽她前頭那句話,朱玄隸就知道她是真的剛來,什麼都不曉得,但是一見到她就嘴癢,不鬥個兩句不舒坦。
“你──朱玄隸!”
“幹什麼?臉色這麼難看,吃醋了?”朱玄隸閒閒地回道,唇畔掛著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
“你……你這張賤嘴!”她氣呼呼地甩頭就走。
“小姐生氣了耶!”
“看得出來。”朱玄隸漫不經心地道。
“王爺不去追她?”
“追來幹什麼?她又不準備替我暖床。”
“但是她能暖你的心。”奴兒深深地道。
朱玄隸一震,迎向她的眸光。
低低地,他笑了。“至少,有句話我沒說錯。”
“什麼?”
“你的確是朵可人的解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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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漓、香漓!”
“滾開啦!”她頭都沒回,更是加快腳步。
直到走累了,她才蹲下來喘氣。
“沒想到你腳短歸腳短,走起路來還挺快的。”朱玄隸忽然無聲無息地由她身側冒了出來。
嘖!這人就是這麼討厭,三句話裡頭,一定有一句是損人的。
抬起頭,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一陣不滿又冒了上來。“你明明早就可以追上我的!”
“是啊!”他也沒否認“那你為什麼不?”害她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