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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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追求什麼。然而有一天,有一個人忽然闖了進來,到那時候,你就會知道。】
那個背影他看地不太真切。就好像是在一個霧氣濃重的早晨,早地連太陽也還藏在雲層後面。潮溼的南方城市,在清晨嗅一嗅,滿是清新的露氣和溼潤的青草香。就是這樣的一個清晨,那個背影走在他的前面,步伐不急不緩。駱喬川喊了一聲,那人卻未回頭。究竟是誰?熟悉卻而陌生的感覺。想要小跑著上前,就發現那人已消失在前頭。
駱喬川睜開眼來,才發現那不過是個夢境。耳邊的座機電話響個不停,他抓了抓亂七八糟的頭髮接起來,結果發現只是一個打錯了的電話而已。
他扔掉電話,赤裸著的上半身露出被子,支起整個身子坐著,右手習慣性地在床邊的矮櫃上摸索疊在一起的煙盒和打火機。抖了抖煙盒,閉著眼從裡面刁起一根,光是過濾嘴的陌生感覺就讓他有些奇怪地睜開眼:軟白中南海。噢,是昨晚在酒吧時季偉祺給的。
駱喬川推開盒子來看,還剩八九來根。擦上火之後猛地吸了兩口,感覺很不同。
他抽過很多煙,國貨外菸都試過不少,來者不拒。中學時代就已經學會躲進男廁裡偷偷地抽,那時候買的還是便宜的紅雙喜、牡丹云云。而最近卻迷上了KENT,口感很純,所以忽然換做中南海才覺得不習慣,應該是雜味大的緣故。
煙霧中重新想起那個夢來。
其實,對夢境中所傳達的意象並不陌生。幾年裡,自己常常做夢,夢中的場景翻來覆去無非就是空曠的田野,廢棄損毀的建築,又或是看不清的雲霧密集的巷子等等。自己總是戛然置身其中,卻不知是要尋找什麼。
上午十點半。
他起床,繞過地板上堆積著的衣服,唱片,煙盒,走到牆角邊拔下充電器,開啟因為沒電關了一夜的手機。
點開唯一的那條未讀簡訊,是凌晨散夥後季偉祺的群發資訊:‘謝謝大家今天賞臉,下次我們有空再聚喔。’
昨晚飯局散了之後,他們幾個男人還去酒吧喝了兩圈。
人並不多,駱喬川只記得季偉祺抱怨了幾句現在的工作,說著他那個正處在更年期的浮躁女上司,說著想走人想跳槽;陳建說著自己連著被兩個女朋友甩的可悲情感之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話題,繞老繞去,無非就是工作、足球和女人。說著說著,便真的回憶起了中學的那些破事:某某暗戀班花一年多,如今班花早已嫁人生子,幸福美滿,女兒天真活潑,眼睛長地最像媽媽;某女生愛上某男生,表白信卻出糗放錯了桌肚……說起這個來,駱喬川終於又有了印象。沒錯啊,那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誤把寫給任遠的告白信塞進了自己的桌肚,害得自己當時被一群哥們笑話。
唔,任遠。就是那個叫任遠的傢伙。
昨天他拖著黑色的小拉桿箱和剛下飛機的一臉疲憊,婉拒了季偉祺一起去喝酒的邀請。
他連拒絕人的模樣都是笑著的。駱喬川站在一邊冷眼相看。
笑起來的樣子,總是顯得很無害,彷彿什麼樣的好人角色都被他扮演了,怎麼看都數他最無辜。戚,這人還是這德行。
……
退出簡訊後發現自己還有三個錯過了的未接電話,全部來自黎昕。最晚的一個是凌晨兩點半打來的。
喔……駱喬川這才想起來,昨天是黎昕的夜場,原本約定好了去BLEIB的。
他往菸缸裡抖了抖就快掉下來的菸灰,從床上徹底起來。
下午一點和電視臺約好了給節目做後期,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從冰箱裡扒一點東西隨便填填肚子,隨後衝個澡,搞個頭,也該出門了。
一個人的單身生活雖然邋遢,但也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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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