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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剛剛洗了澡的母親詢問著。
他急著在門口穿鞋,聽父親一臉坦然用黑色幽默寬慰母親:“……我還真希望他是要出去和人家幹一架!”
他帶上門後暗自想,幹架或許還不至於……如果沒有招惹上什麼麻煩的話。
阿姆斯特丹是出了名的自由之都,不論是紅燈區、軟性藥品,又或是同性婚姻都無需遮遮掩掩。可即便在一切都合法的政策保護下,總還有那麼幾處不太平的地方。
他按著地址回憶,隱約記得那一片確實有幾家規模不大的酒吧,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就可以將裡面的構造看得一清二楚。這一區是阿姆斯特丹犯罪率最高發的地段,之所以說危險是介於管制懈怠,酒吧街裡總少不了醉酒鬧事的酒鬼,人們對暴力事件早已見怪不怪。此外,軟性藥物在隔壁后街的紅燈區猖狂盛行,賣淫者穿著性感的裝束,在各個櫥窗中擺弄著造型,臨窗而立的模樣一派光明正大。而在這裡,性生活的糜爛從來都不會受到性別的限制。
而路人都是泰然處之,他們早已習慣了這個城市和這樣的生活模式,況且荷蘭人對待新事物天生就有著一顆平常心,全然一派天真無邪之氣。可是那個人此時隻身一人,不會說荷蘭語,對這一帶地區也不熟悉……不知為什麼,任遠越來越覺得長成駱喬川這樣、又打扮入潮的年輕人,怎麼都無法叫人放心。
直到在Blijven找到他,任遠這才敢確認自己要找的人狀況並不壞。他趴在吧檯上,看似像是有點醉,眼睛半眯著,看到自己來了,也不抬頭來看,仍是這般眯著雙眼,仔細看還覺得好像還帶著點笑意。
“駱喬川……喂,能走麼?”
聽聞任遠平平穩穩地喊到自己,趴在吧檯上的臉沒等多久就仰了起來,隨後整個人站起,穩穩當當地跨開步子。看來還很清醒嘛……任遠心裡嘀咕著。
直到走出那片地段才覺得輕鬆,任遠問道,“……在酒吧等了多久了?再飛回來的打算,上一次怎麼沒聽你提過?”
雖然未有醉的感覺,臉上卻是燒地有些發熱,出口了的話反而是淡淡的,“沒多久。”他心裡想著,如果在澳洲等得到你,就不必再回這裡。何況,更久都等過你,這算什麼。
“定了酒店麼?”
駱喬川在風裡搖了搖頭,下意識去摸煙,咬上一支後掏出火來點上。
自己確是什麼都沒有想,就這麼直直地衝了過來。
明明猜得到他特意又從澳洲過來、一人等在酒吧,定是有話要說,可此刻駱喬川不開口,他也只當糊塗。
“現在太晚了,今晚就去我家住吧。”
駱喬川又搖了搖頭,隨即吐出一口煙來,想要說些什麼,卻恰好被任遠的話堵回來,“要是需要酒店,明早再訂也不晚。”
原本也沒料到他會如此邀請,可現在已然已是凌晨,喝了些酒居然也覺得倦,嗓子發乾。雖然心裡感覺彆扭,但還是答應下來。
回到家後發現屋子裡燈暗著,只留著一盞壁燈。任遠在門口低聲道了句“家裡人睡了”示意他一切都小聲一些。原本很正常的舉動,不知為何卻讓駱喬川很容便想到了“偷情”兩個字。
跟著任遠輕聲摸上樓,看他開啟臥室裡的大燈,隨即帶上門。
他的房間不算太大,卻因為井井有條而顯得寬敞。除了一張床之外,還有可以可摺疊的多用長沙發。駱喬川心裡定了定,彆扭了一路,一心只在考慮這一晚要怎麼睡的問題。倘若沒有多餘床鋪,那他寧可睡沙發地板,躺在一張床上睡……說什麼都不要,可卻又覺得心跳一時間漏了不止半拍。
男人的天性裡對於某些東西的免疫力近乎於零,要說差別,至多隻是免疫數值上的細微不同。憑常識就知道男人最抗拒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