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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應了一聲,再看向虞美人時就沒有話了,只是點了下頭,然後轉身走回車裡。
虞美人晃了下神,神志恢復之後就沒有片刻猶豫的跟了上去,卻在準備上車時被車內的鄒教授擋住了。
“虞小姐就不用跟著了,不是很需要你。”
“什麼意思?”虞美人皺起眉,什麼叫她不用跟著了?什麼叫不是很需要她?這個一臉尖酸刻薄的老頭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有沒有需要不該是歧本來定義嗎?
“字面意思。”鄒教授口吻相當寡淡,再看向虞美人的眼神與初見大有不同,如果說前者是旭日和風,那後者就是視如寇仇。
虞美人正想再說點什麼的時候,道奇出面橫在了兩人之前,對她說:“嫂子,你不會想要看到治療過程的,還是留下來……”
“不……”
“我會照顧好老大的!”
聽到道奇用了些力道的話,虞美人沒再說話,是啊,她什麼都不知道,歧本第幾次發病她不知道,歧本怎麼治療她不知道,歧本要去哪裡要做什麼她不知道……
道奇最後給了虞美人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關上了車門。
就在那浩浩蕩蕩的車隊駛出虞美人的視線時,她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用一種她難以招架的幅度,她不能,不能留下來!
一直距離虞美人五米遠的姜京淏看的出來她有跟上去的念頭,上前一步想攔住她,卻還是晚了一步,看著她從眼前溜走,朝載有歧本的那輛車跑去。
他忙給道奇打了個電話,讓他停車。
道奇看著身後跟著車跑的虞美人,恍如隔世,上一次她跟著車跑也是這裡,好像就在昨天。
最後他還是停了車,伸出一隻手去把虞美人拉了上來。
虞美人上車後的第一句話是對鄒教授說的,話音還因為快跑而忽淺忽重:“我上半輩子有過三次劇烈的心跳,一次在得知我父母車禍時,一次在莽山,歧本抱我時,一次在剛才,你們載著歧本離我越來越遠時。”
鄒教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別過了臉去,自古情深是孽緣吶。
虞美人開口之前就從未想要得到回應,所以對他這個態度很坦然,轉身挪到車尾,去看安靜躺在床上的歧本去了。
歧本安靜的躺在虞美人眼下,身側兩盞橙黃色的小燈照著他的臉,把他的面容照的格外清晰透亮,恍惚間都能看到面板深處鼓動的血管。
虞美人握他的手,就像是握了一個世界在手中。
歧本的後援很拿得出手,僅用了半個小時就到了平陽機場。這是一個做酒店發家的老先生早兩年興建的私人機場,規模不小,設計風格很有膏腴貴遊的標誌特徵。據道奇說,他跟歧本因為一塊在韋斯特菲爾德附近約兩萬平米的商業地皮相識,歧本讓出了那塊地從而和這位老先生成為忘年之交。
飛機是歧本的,高等級公務機,外觀上看不出所以然,機內卻是窮奢極欲,裝置、裝飾都是虞美人做建築這些年難以企及的,她就沒在哪位大款那兒看到過這麼揮金如土的配置。
把歧本安頓在機艙中部一個獨立的空間,虞美人看著幾個白大褂在他身上做了些她看不懂的措施,登時呼吸有點困難,道奇說的沒錯,她確實不想看到治療過程。
道奇在門口,見到虞美人出來就端了杯水給她。
虞美人沒有接,問:“有酒嗎?”
道奇眼一挑,隨即說到:“有。”說完拿來兩瓶酒,給她倒了一杯,“你湊合喝,目的地有老大一個酒莊,到時候去挑幾瓶好的。”
“酒莊?”
“吶,加州有一個,華盛頓有一個。”
“納帕和斯波坎?”
“對啊,早些年拿到的,我跟他的時候就知道他有兩個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