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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從前的性子。我要是不衝進去踹開她們的房門,罵她們個狗血淋頭。我就不姓梁。可現如今我的第一個反應,竟如過街的老鼠,掉頭就走。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明明不是這樣的事兒。
是駱向東,我落得這樣的境地,全都是拜駱向東所賜!
匆匆出了翻譯部,我見電梯口處仍有幾個翻譯部的人站在那兒說話,所以我腳下一轉,直接走向了安全門。
推開安全門,我順著樓梯往下走,一直走一直走,某一個瞬間,腳下的路就看不清楚了。
心裡面天大的委屈,我為什麼要落得這樣的下場?除了愛上駱向東,我還做錯了什麼?
越想越憋氣,我腦袋一熱,甚至直接從包裡面翻出手機,準備打給駱向東。但是最後,我還是遲疑了。因為憤怒也抵不過現如今我對駱向東的厭惡。
我不想跟他講話,一個字都不想。所以我寧願一個人在翻譯部憋屈著,也絕對不會以任何方式向他求饒。
一個人徒步下了幾十層的樓梯,我推開一扇安全門出去,直接在商場裡面找了家快餐店把午飯給解決了。
等我下午回到翻譯部的時候,看著那些三五成群有說有笑的人,他們都視我為空氣,並不搭理我,但當我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他們又會用餘光嘲諷的打量我。
這感覺就像是小學初中的時候,班級裡面常有被孤立的同學。我自認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人緣最好的那一個,所以現在的處境,還著實諷刺。
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我一陣陣的犯困。索性沒有事情給我做,我就趴在桌上打盹兒。
隱約中有人輕輕觸碰我的手臂,我抬起頭來一看,是蔣辰。
他站在我桌子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要是難受就請假回家吧,別在這兒睡,再凍感冒了。”
我還有點迷糊,過了幾秒才坐直身子,出聲回道:“沒事兒。”
蔣辰說:“別總說沒事兒,你看你臉色差的,別再嚴重了。”
蔣辰站在最後一排跟我說話,其他同事就藉機回頭看。我想到中午洗手間裡面的那番對話,再回想起宋墨紅著臉出來的樣子,頓時就明白了。
心裡面一陣不舒服,連帶著對蔣辰更沒有什麼好感。我直言回道:“你不用管我,如果我挺不下去,會跟上頭請假的。”
我語氣挺冷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
蔣辰聞言,臉上表情也沒有明顯的變化,只是出聲說道:“我那兒還有藥呢,你要是不舒服就過來找我。”
我隨意的‘嗯’了一聲,蔣辰又囑咐了幾句,這才邁步離開。
我看到蔣辰打其他同事身邊經過,大家都笑著對他說:“小辰辰又去雪中送炭了?”
“辰,你可注意著點,小心惹火上身。”
蔣辰只是但笑不語,雙手插兜往自己的位置走。
不用想我也猜得到那幫人心裡面揣著什麼齷齪的想法,只得暗歎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縫,我剛一回來就被蔣辰給盯上了。
晚上臨下班之前,我又去了一趟孟源青的辦公室。當時孟源青正在接國際電話,一口地道流利的阿拉伯語,我一句都沒聽懂。
這個電話他講了足足二十五分鐘。期間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直盼著下一秒他就結束通話了。
終於,他結束通話電話,我坐的腰都直了。
孟源青看向我,出聲問:“有什麼事嗎?”
我說:“副部長,我聽人事部說,我現在的就職合同已經修改成助理合同了?”
孟源青很快應了一聲,開口回道:“沒錯,自打你被調到上頭的第二天,合同就改了。”
我說:“那我現在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