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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不過是阿姨在紙上寫下幾個字,隨便抽兩張組合起來的時候恨不得撕了那笑來惡魔的親人。
當然這是後話了。
嬰兒時期的路又禹最喜歡的事就是對著所有人笑,那笑起來的幅度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她甚至不用想就知道侄子長大後會有多麼的禍害,只是很難想象移動冰山姊夫怎麼會有個這樣的妖孽兒子?
她還記得商以範有次臨時有事要出門,她就帶著剛滿一歲的路又禹到學校去,她那嚴肅不苟言笑的便宜教授居然一看見小又禹就想衝過來抱抱他,還捏著他的小臉問她可不可以讓他收做幹孫子?
真的讓她哭笑不得,繫上都知道便宜教授對一個東方來的女孩特別好、特別優待、特別偏心,但和她家小侄子比起來,她懷疑教授眼中根本看不到她吧?
她在當地頗知名的大學攻讀雙學位,經濟學系和企管系。而便宜教授之所以較便宜教授,是因為他並非正規教授,只是來學校演講的榮譽教授,和她在學校的某場演講上認識。
當時便宜教授演講完她就離開會場,卻不料在幾個禮拜后街頭碰上教授,他雙眼冒光的問她是不是來自東方?她傻傻的點頭,從此就開始了這段師生孽緣。
便宜教授對神秘的東方很是嚮往,他說他的妻子有一半東方的血統,一生中雖然已經踏上許多次,但還是十分憧憬,在滿是西方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中看見一個顯眼嬌小的東方女孩,很是興奮,不顧場合就想讓對方和自己說些東方世界的奇聞軼事。
他以教授自居,和她也沒有師生的拘謹,倒像朋友般親切,師孃也待她如兒女,在蘇黎世的日子她和便宜教授、師孃的關係就像家人,商以範也因此認識了教授一家。
她偶爾會帶些姊姊做的餅乾給師孃、便宜教授偶爾會用他和學校眾教授的熟稔替她拉人脈,她想如果不是便宜教授,她可能沒有辦法在三年順利唸完四年的課程,還能認識那些社會上有頭眼臉的人物,甚至還用了一年的時間去世界各國旅行。
那是姊夫送她的畢業禮物,她還記得那時候她打給遠在地球彼端的姊夫,和他雀躍說著自己提早修完學分要畢業了,那端的路峋笑著問她想要什麼禮物?她在短短的幾年和路峋熟悉的很快,便肆無忌憚地開玩笑說不如給我個男人吧?
那姊夫也絕,毫不猶豫一口答應,說:“行,禹禹就歸妳了。”
商以嬿頓時風中凌亂,姊夫究竟是對這兒子怨念多深啊,討厭電燈泡也不是這個討厭法吧?而且她實在對斷禁、姊弟沒什麼興趣,她行情可好著呢!
揮揮手和陽光的澳洲陽光男孩道別,隨手將對方留下的電話號碼塞進包包,這是第幾個異國豔遇了呢?
丟開那笑來帥氣的男人,她專心看著手上的平板,滑著一張張的名勝建築,她還想著下一站要去哪裡,見識過澳洲的新鮮空氣和風光明媚的暖陽,是不是極端一點,來去個破冰之旅呢?
突然,包包的震動喚回她的注意力,放下平板摸出手機看著上頭“姊夫”兩個大字,有點無奈按下通話鍵。
“嬿嬿妳在哪?”
“我在澳洲呀,這裡天氣超棒的,姊夫要不要帶姊姊、禹禹來度個假?”
“我們說好的一年假期似乎已經到了吧?”路峋有點無奈,這妮子玩瘋了,都忘了她要到自家公司幫忙。
“唉呦,再給我一個月嘛!”
“沒得商量,快點回來,爸放話妳再不回來他就要派人去抓妳了。”他口中的“爸”便是商以範、商以嬿的爸爸,他的岳父。
“耶?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回來吧,四年,很長了。”微微一嘆,是啊,四年很長,長得臺灣的所有人都忘了她。可是四年也很短,短的她還忘不了臺灣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