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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休息。
天色早已黑下來,藉著火把的光芒將一個義軍腹部的傷口處理完,我正想去處理下一個傷員,耳邊傳來金逐流的聲音,“厲大哥,吃點東西吧,你整整一天滴水未進了。”
“過一會兒再吃,我現在沒空。”
我頭也不抬的說著,隨即來到旁邊還在不斷呻吟的傷員面前開始處理他的傷,就在這時,噴香的味道忽然出現在我的口腔,我這才意識到金逐流將一小塊乾糧塞入我的口中,不忍拒絕他的好意,我隨即咀嚼嚥下,原本在隱隱作痛的胃頓時舒服許多,頭也不那麼暈了,看來之前頭暈不光是因為暈血,也是因為我血糖偏低。
“再來一些。”我一邊幫傷員治傷一邊說著,金逐流當即聲音輕快的說:“好啊,我喂厲大哥吃飯。”
就這樣,我一邊治療傷員一邊接受金逐流的餵飯,終於在不耽誤治療的情況下把肚子填飽了,也能夠一直保持著旺盛的精力工作,一直忙到後半夜義軍的傷員才全部被我治療了一遍,而我在工作結束後馬上就覺得疲憊不堪,直接躺到還帶著血腥味道的草地上就睡熟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我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一個帳篷裡,身體也是非常的沉重有種疲憊的感覺,四下觀看才發覺金逐流就躺在我的身邊,八爪章魚似的纏著我,難怪令我這麼累了,話說他的睡姿實在有待加強啊!
把年糕似的金逐流從身上揭下來,我就離開帳篷前往外面的小溪想要洗臉清醒一下,結果一路上不斷有義軍對我親切的打招呼,讓我應接不暇,看來我昨天救死扶傷的行為給自己增添了很多人氣啊。
正蹲在小溪邊洗臉,祁聖因走到我的身邊道謝說:“昨天真是辛苦厲少俠了,多虧有你幫忙,我們才能保住這麼多兄弟的性命。”
我抹去臉上的水珠站起來對她笑道:“義軍反抗魏黨閹賊一向為厲某所敬重,這些事情我做得心甘情願,而且幫助義軍的並不僅是我一人,金賢弟昨天也幫了不少忙。”
“是呀,金少俠昨天也很辛苦,一直跑前跑後的協助你治傷,飯都顧不得吃一口,”
聽說金逐流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我微微一怔,就聽祁聖因繼續說道:“你倆的兄弟感情還真是令人羨慕,昨夜你昏睡後我本想叫兩個人把你抬到帳篷裡,結果金少俠誰都不讓碰非要親自帶你進帳,還整夜守在你的身邊,尉遲大哥說他要是有你這樣的兄弟一輩子也就值了。”
我確定自己的臉上此時是一個囧字,還好祁聖因心思純淨,要是換作已經被腐化的史紅英、阮紅袍,還指不定她倆會想歪到哪呢?
“厲大哥!你在哪裡?”遠處忽然傳來金逐流的呼喚聲,我隨即高聲回應道:“金賢弟,我在這裡。”
金逐流很快就跑到我的面前,然後充滿抱怨的說:“厲大哥醒來怎麼不叫我?”
“我想讓金賢弟多睡一會兒。”我笑道,金逐流聽到我這麼說頓時眉開眼笑起來,看得出非常開心。
“金賢弟找我有事嗎?”
“沒事,我就是醒來看不到厲大哥有些心慌。”
金逐流抓著頭髮正說著,肚子忽然傳來咕嚕嚕的叫聲,想起他昨天照顧我吃飯,自己卻一口沒吃,心裡不由得一陣過意不去,旁邊的祁聖因笑道:“跟我走吧,尉遲大哥已經在軍帳設宴要款待兩位了。”
和祁聖因來到尉遲炯的軍帳,發覺一桌酒菜已經擺在那裡,雖然和城裡的飯館相比這桌酒席堪稱樸素,在深山之中還能夠吃到這些已經很難得了,足見義軍對我倆的重視程度,所以我和金逐流也沒有客氣,在尉遲炯的熱情招待下各自落座開始用餐。
中國人自古以來就喜歡在飯桌上聯絡感情,我們自然也不例外,一邊吃一邊聊著各地的風土人情,吃了七分飽時大家的關係也親近幾分,尉遲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