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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拍了他的肩膀,“夢裡夢外,一樣淒涼。她若一直夢下去,傷的是她,亦是別人。”
“嗯。”她輕輕點了點頭。
離那日已經過了兩天。此時的江逐浪和陸一逢,正在回永寧鎮的路上。
當日,江逐浪逼屈梅自廢武功。屈梅也是二話不說,立刻照做。陸一逢也並未阻止,因為他知道,若非如此,武林正道定不會放過她。
他也曾邀屈梅同回煙塵居,卻被她拒絕。二人皆是勸她不動,只好由她去了。
之後,二人詢問那名孩童家住何方,便將他送回了坷川鎮。
後來,二人又趕往元隍縣,想告訴那位繆家嫂子,未找到那個名叫小米的孩子。可當二人趕去之後,卻再也尋不著那嫂子的訊息。江逐浪這才醒悟:定是史非花為引陸一逢對付屈三娘,故意派人演下的這一場戲。
至此,這事端終於了結。二人遂踏上回程,眼看就到了小鎮西園的近郊——仙俠門由此向南,只有不到半日的路程;而去永寧鎮,則需向東再行兩日多。
岔路之上,她想也不想地跟著他向東折去。
“……”他皺眉望她,沒說話。
“哈,陸兄,”她淺笑起來,“莫這般盯著人瞧,讓逐浪甚是寒磣哩。老規矩了,任務完成之後,逐浪定是要去煙塵居蹭上一罈陳年好酒的。”
他斜眼瞥她,“你倒是不客氣。”
“哈,你我二人,客氣什麼,”她笑道,一邊拍了拍肚皮,“再說,就算我不願叨擾,這肚裡的酒蟲也不願意啊。”
他冷哼:“你臉皮厚如城牆,還用得著找介面嗎?”
“哎呀呀,這話說得可就傷感情了。”她笑道,跨出一步,剛想繼續說些玩笑話,忽然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逐浪?江逐浪!”未等她倒下,他忙扶起她,斂眉道。
“耶,陸兄,你怎的無端成了雙頭的怪物,”她望他,迷迷糊糊看不真切,“哎呀呀,糟糕,還未沾酒,怎麼就已經醉了呢?”
他抿緊雙唇,伸手去探她額頭。灼熱的觸感讓他將眉頭皺得更緊。
他再不多言,抱起她向南奔去。
第七章 前有因後有果
陽光撒在眼瞼之上,面板可以感受到帶著體溫的涼蓆,風拂在面上,說不出的舒坦。好似睡了一個飽覺,四肢百骸,無一不舒坦著。
眼未睜,卻聽屋中有人的腳步聲。哈,是陸兄嗎?她輕輕揚了唇角,勾勒出淺淺的弧度。
“喂,野丫頭,莫要傻笑,我又不是你的‘陸兄’。”
來人輕笑著說,繼而彈指叩上她的腦門。
江逐浪忙睜開眼,撇了撇嘴,抱怨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你難道無事可做了嗎?”
“呦,野丫頭膽子不小,敢和我撒野了,”史非花伸手捏她的耳朵,“怎麼?怪我打斷你和你家陸兄夢中溫存?”
“切,”她紅了臉,瞪向對方,“少將別人都想得跟你似的,這麼不堪。”
史非花一使勁,把她的耳朵擰了一圈,“哈,不堪?我倒要讓你瞧瞧什麼叫不堪!”
“疼,疼!要掉了,要掉了!快放手!”她忙以右手捂了耳朵,不得不順著史非花的動作直起身來。
史非花放下她的耳朵,從懷中掏出手巾,一邊擦著手指一邊瞪她,“瞧你這贓樣兒!多久沒洗澡了?耳朵上都能擰出一層油下來!”
江逐浪伸出右手掐指算了算,“哦,大概有一個月了吧!”
“什麼?!”史非花忙從床邊跳了起來,狠狠瞪她,“真虧你受得了!我說怎麼聞得一股子汗餿味兒呢,難怪了!”
“哈,”她笑盈盈地望著對方,“掌門您好走,逐浪不送了!”
說完,她便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