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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哲麟抬起頭,笑得一臉無辜:“如海身為少師,理應協助帝王處理國事政務。我留你在此,就是為此事啊!如今的朝廷正是用人之際,起用舊官的事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我找你這吏部尚書議事不是正常嗎?就是旁人也說不出什麼的。”
他說的冠冕堂皇,似乎真是如此,可林如海若是相信的話,那就怪了!
蕭哲麟見林如海又不理人了,只得涎皮笑臉的湊過去,笑問:“玉兒可好,幾日沒見她了,怪想的!”
林如海聽此,不由緩和了臉色:“那丫頭好著呢,這幾日倒是常唸叨你。”
“是嗎?”蕭哲麟挨著林如海坐下,不著痕跡的拉過對方的手,細細摩挲著:“過兩日我就去看她,你說說這是不是緣分,要不玉兒這丫頭怎麼就跟我親?”
林如海不爽的睨他一眼:“玉兒跟我最親!”
蕭哲麟悶笑出聲,見林如海瞪他一眼,忙忍住了。
“玉兒是你的血脈,自然跟你最親!”蕭哲麟順著愛人的意思著,果然見林如海臉色好了不少,不覺心內好笑,又問:“墨蘭還有那幾個教引嬤嬤還盡心吧?”
出宮之前,他已經好好的訓誡了一番,給了她們不少的恩典。只需盡心服侍黛玉十年,他自會放墨蘭出去嫁人,那四個教引嬤嬤也會另有府邸、賞賜,足以令其安享晚年。當然,這是在她們盡心的情況下,若敢打什麼歪主意,後果就自負了。她們都是聰明之人,在皇宮侵染多年,能做到如今地位的,該怎麼做,想是知道的。
“都挺盡心的。”林如海點點頭,眸中是滿滿的真摯:“倒是多謝你了,玉兒挺喜歡她們的。”本來他就擔心玉兒年幼失恃,無人教導,恐旁人有些閒言閒語。如今有皇帝親自賜下的教養嬤嬤,倒解決了這個難題,以後定無人敢在此事上評頭論足。
蕭哲麟拂過林如海柔順的墨髮,聲線中滿是溫情:“你我之間又何須謝字,你女兒不就跟我自己的女兒是一樣的嗎,我疼玉兒還不是應該的?”
林如海推他道:“又渾說了!”
蕭哲麟笑笑,不語。
如海對他的態度緩和不少了呢?果然玉兒就是他的福星!
光陰易逝,轉眼又到了三年一次的殿試時節。
這日一早,眾士子便於黎明入宮,歷經點名、散卷、贊拜、行禮等禮節,由皇帝親自出題測試。最終點了孫標為狀元,王融為榜眼,李鑫為探花,此乃一甲三名。並當即授孫標翰林院修撰之職,榜眼和探花則分別授予翰林院編修,其餘二甲、三甲則分別授以庶吉士、主事、推官、知州、知縣等職。
回去後,蕭哲麟便抱著愛人邀功:“如海,我都按你的意思點了孫標做狀元了,你有何獎勵給我啊?”
林如海一把推開某人:“獎勵什麼,他本就有狀元之才,難道你還想挾私報復?”
“當然沒有,我堂堂天子,犯得著跟他一個無名小卒較真兒嗎?”
“哼,還算你有些氣量!”林如海拍拍某人稜角分明的俊臉,嘴角牽出一抹淺笑:“我回衙署辦差了,皇上還是好好處理政務吧!”
林如海本是性格較內斂之人,情感很少外露,除了在女兒面前,連笑顏都很少見。但不可否認他笑起來很是惑人心骨,似清泉般凜冽,如白雲出岫般空靈,又帶著淡淡的平和。三十五歲的年紀,仍是一派的意氣風發,且多了一絲看透世事的睿智。
蕭哲麟不由得怔了神,痴痴的神遊物外,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殿內哪還有林如海的身影?只得自怨自艾的懊惱了一番,不該被美色蠱惑,白白放過了這麼好的懲罰機會!
殿試發榜之後,便是新科進士的誇官了。由吏部、禮部官員捧著聖旨鳴鑼開道,新科狀元著紅袍,騎駿馬,帶領眾進士在皇城御街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