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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皺:“很疼吧,忍著點,我來給你處理一下。”潘教授身上特有的杜若的香味,若有若無的縈繞鼻尖,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我不由的臉上發熱,心跳加快。
他牽著我的手,拿著棉籤蘸上一些紫藥水,輕輕地在傷口上擦拭,那模樣,似乎生怕自個弄疼了自己,很輕很輕,縱然有些疼,我也不想在他面前露出。
仔細的消毒完畢,他又拿出白色的醫用紗布,剪了一個長條下來,向我輕輕地道:“再忍一下,馬上就好!”
此時的他不像是學富五車的教授,倒像是鄰家的大哥哥,讓人安心。。
他輕柔的聲音,好像是在哄著只有幾歲大的孩子:“晚上,我請你去酒吧你最愛的宮保雞丁!”看著右手上包紮的特別漂亮,還有個蝴蝶結,怎麼感覺他這麼會替人包紮。
我沒有問,但是他似乎從我的眼睛裡看出來,笑容滿面的解釋道:“我有時候,嗯,比較容易受傷,所以……不說這個了,我看看包紮的結實不?”
他握著我的手,試探著拽了拽。
肌膚相碰,他的手有些涼,我本來平靜下來的心,又劇烈的跳動起來,這下連耳根子都在發燒。
正當我尷尬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推開,“你們……”驚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是去外面買飯的胡真回來了。
我馬上感覺熱度一直跑到耳根,慌忙的從潘教授的手裡抽出來,低著頭假裝弄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檔案。
“哎呦!”我痛苦的捂著受傷的右手,看來今天還真是倒黴,我居然格到了檔案的塑膠夾。
胡真忙跑過來,將手中噴香的飯盒放下,看著我包著紗布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麼,傷到手了?要不要我帶你去校醫室處理一下。”
我正疼的厲害,呲牙咧嘴的搖搖頭:“潘教授已經為我處理過了,小傷而已。”為了避免尷尬,我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去借外賣的袋子,使勁的聞聞:“哇,好香,真是餓壞了!”
因為我的右手受了傷,只能用左手拿著叉子吃,還真是不習慣。胡真這小子,居然還敢說,要餵我吃飯,我暈,我有這麼脆弱嘛!再說,餵飯這麼親密的事情,還是算了。
一會兒便將午飯解決完畢。
潘教授扶扶眼眶,看看我的右手:“這樣,你來說,我來寫,免得傷上加傷!”
我還說話,旁邊正在接電話的胡真立馬開口反對:“不行……”似也覺得他的語氣不太好,忙調整更加柔和一些道:“教授,您還要整理目錄,眼看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還是我來寫,朵朵來說,我看這樣比較好!”
“你覺得呢?”潘教授轉眼過來,問我的意見。
胡真,這個傢伙一天到晚盡在自個身邊囉嗦,煩都煩死了,還是沉默寡語的潘教授好一點,就是樣貌,胡真也比不上潘教授的儒雅。
結果,在胡真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下,我端著凳子坐到潘教授的身邊,資料已經弄了四分之三。
一直忙到傍晚,太陽都落山了,才弄的差不多,後天應該可以弄完。
我伸伸懶腰,喝了一口茶水,說了一下午,喉嚨簡直受不了,幹癢幹癢地特別的難受。
潘教授撂下筆:“走,我請你們去酒吧吃飯……”我應聲而起,高興的將手中的資料歸納整理完,便向外面走去。
看胡真還坐在椅子上,看著不知看了多久的資料。我搗搗他的胳膊:“喂,你不去吃飯啊!”
胡真瞪了我一眼,撅著嘴冷淡的道:“不餓!”
切,這傢伙又是在抽什麼風,我又沒有惹他,別人請吃飯都不去,算了,我才懶得哄人。
潘教授聞言,倒是從門口轉過來,和煦的聲音非常好聽:“胡真,你不餓啊?那正好,你將我桌子上最上面的那份資料登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