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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泥,獨對著浩淼星空,一川碧水,眼眶溼了。
雲兒恨他。可是沒關係。
他俯下頭深深地吻她,宛若莽撞獵食的小獸,掩藏心底的溫柔,一如既往。
痛。雲泥抗拒的掙扎,換來更緊的禁錮。
但是吻輕柔下來,流連地撫慰。洛逸人鬆開嘴,向下,吻噬她的頸項,一下子激起雲泥對名成皙和柳無心強烈的印象。
昨日種種已隨昨日死。那份溫暖的相守,那場溫存的相遇,今生再也不會有機會。
雲泥的淚泉湧而下。洛逸人頓住。
他熾熱的吻吻去她臉上的淚珠,在她耳邊輕聲道,“水狐慧,墨絕沒有絲蘿,你的心,不許再依存任何喬木。包括我。”
水狐慧。
洛雲泥第一次聽自己本來的名字。那淡淡的三個字,像是一道魔咒,喚醒她內心的驚悸。
洛逸人已經冷了下來,他捏著雲泥的下頷,幽深的眸色讓世界轉瞬幽暗。
“今天晚上,你侍寢。”
他起身對雲泥說,頭也沒回,聲音冷冽。
雲泥抬首望著他,晚風吹動他的衣裳,雲泥忽而,就不再怕。
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在蒼穹洛水的背景下,蒼勁孤獨。他再如何落拓,也是一個強勢的王,擁有王者的霸道威儀,而自己對他的恐懼,不是因為他的訓斥責打,而是自始至終,都把他當成了兄長。
即便少有親近,但從一開始的最初,就把他當成了兄長。他動怒,她會怕。他的教訓,即便她覺得委屈,但內心也認可了他教訓她的權力。
對兄長天然的敬畏,還有藏於她內心的,深埋的信賴,心存僥倖,認為他所做的,或許,都是為了自己好。
可是,他不是自己的哥哥。他是王,而她,是水狐慧。
洛雲泥幾乎是帶著笑,溫順從容地跟隨。夜風吹拂身上,帶著露水的微溼,她的眸子清淨而明亮。
雲泥起身跟隨,洛逸人頓住。他不動聲色,心卻有一點微微的痛。這個女人,悟性未免太好了點。執迷起來很瘋狂,說放下,竟也如此輕鬆。
房裡一屋錦繡,滿室芬芳。洛逸人半倚桌旁,笑得清淡,卻帶著幾分妖美。
雲泥接過他遞來的酒,飲盡。小小的紅玉珊瑚杯,潤透晶瑩,在雲泥冷如冰霜的手中,豔若桃李。(注:雲泥喝的是墨絕的合歡酒,有催情作用,某祺滿頭冷汗爬下~)
洛逸人從她手中拿過杯,自斟自飲了一杯。他的目光溫暖起來,笑勾勾地望著雲泥,柔聲喚道,“過來。”
雲泥走在他身邊,被他摟在懷裡,外面放起了漫天的煙花。
洛逸人摟著她看煙花。心如夜,煙花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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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菸花照亮了整個夜空。寂靜的午夜,寂寞的絢爛美成荒涼。
那是隻有王才可以燃放的煙花。在王娶妻的那一晚,供萬民敬仰的煙花。今夜深寂,死一般靜,沒有祝福,沒有歡呼,煙花在夜幕中不厭其煩地劃出一道道驚豔天下的光彩,然後瞬間隕落,化成散亂的塵灰。
洛逸人稍許頓停,身下的雲兒閉著眼,他很想喚她睜開眼,看一看窗外的煙花,哪怕只一眼,畢竟,那是為她燃放的煙花。
雲兒開始熾熱,~~~~~~~~~~~~~~~~~~~~~~~~~~~以下省略三百字~~~~~~~~~~~~~~~~~~~~~~~
迴圈往復,洛逸人把她索要個夠。潮漲潮落,洛雲泥最後力盡乾涸。
破曉的微光照射窗欞,天矇矇亮。洛逸人與她□相擁,她的臉蒼白,白玉的身體烙滿深深淺淺青紫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