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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好幾次閒聊時,每當說到她的家庭或是朋友時,她都是很婉轉地岔開了話題,從來沒有聽她說過她的家人或是朋友的事。只是聽她說了一次她的那枚戒指是她母親給她的,別的關於她家裡的事兒,她一概隻字不提。
有時我和大牙說起小時候的事情,她在旁邊總是聽得很入神,一臉的嚮往,但是卻從來不說她小時候的事,也不知道她的家庭是什麼樣的家庭,她的童年又是什麼樣的童年。
大牙琢磨了一會兒後,有了主意,沖我說道:&ldo;來亮,要不這樣吧,明天你唱紅臉,我唱白臉,這惡人的勾當我來幹,大不了我得罪她,咱也有個緩和餘地。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把她冤枉了,大不了她對我有意見,你倆該咋地還咋地,我又不和她過一輩子!&rdo;
我沖大牙&ldo;呸&rdo;了一口:&ldo;你別整事,說著說著還整上一輩子了,你就知道人家能和我過一輩子?我以前也不是沒和你說過,像她這種女人,當朋友最好,要是做老婆,就咱這粗人,根本就過不了人家那種高品質的幸福生活。人家是塊玉,咱可不是匠人,接受了這種人,就是接受了一定的高度,你以為那是啥好日啊?&rdo;
大牙把嘴撇得跟瓢似的哼了一聲:&ldo;你可拉倒吧,裝啥犢子啊,水仙不開花,你裝啥大瓣蒜啊?鮮活漂亮的大姑娘擺在你面前,你不動心?你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啊,別整得自己多高深似的,我跟你說,結婚這回事,根本沒有什麼門當戶對,兩個人要是都咬文嚼字的,那根本過不了日子。&rdo;
我見大牙越說越來勁兒了,趕緊沖大牙擺了擺手,示意他打住,可別再往下扯了,說著說著咋說到結婚上來了,還是把眼前的事給整明白吧!
大牙連著打了兩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沖我擺了擺手,建議我還是暗中觀察觀察再說吧,這事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最好別輕舉妄動,以免傷了和氣。這種事就像往木頭板子上釘釘子,釘上去容易,拔出來難,就算拔出來,釘子眼是弄不沒的,到時候更尷尬。
第二天早晨,一陣敲門聲把我和大牙給吵醒了。
勉強睜開眼睛,晃晃悠悠地拉開門,這才發現外面已經大亮了,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柳葉。
看我和大牙睡眼惺忪、眼珠通紅的樣子,柳葉明顯有些疑惑。前前後後地打量了我們一圈,問我們昨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睡了一夜還這麼沒精打採的,眼珠熬得比兔子還紅。
我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啞著嗓子說:&ldo;連憋屈帶窩火的,哪有心情睡覺,就跟躺在刀刃上差不多,那心得多大才能睡著啊。&rdo;
柳葉愣了一下,臉色刷地一變,盯著我問道:&ldo;胡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話裡有話啊?&rdo;
我也沒想到柳葉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眨巴兩下眼睛,苦笑道:&ldo;什麼話裡有話啊?我說話辦事可從來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有啥就說啥,大蘿蔔就酒,嘎嘣脆。&rdo;
大牙眼見情勢有些不對,在柳葉背後沖我不停地擠鼓眼睛,往前跨了一步,就把我擠到了他的身後。然後沖柳葉笑道:&ldo;妹子,大清早的別和他犯這口舌,他那是睡毛愣了,還說夢話呢!用不著理他,走,走,走,咱出去吃飯去!&rdo;說完,大牙手一伸,拉著柳葉就出了門,臨出門還衝我偷偷地使了個眼色。
我站在屋裡反省了一下,也沒有覺得剛才我說的話有什麼問題,按說平時柳葉也不會這麼敏感,挑我的小字眼。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火氣怎麼這麼大。不過話又說回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心裡沒鬼,也犯不上和我急啊?
肚子早就&ldo;咕嚕、咕嚕&rdo;地叫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