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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輕鬆上去,只得鑽了隱蔽處的狗洞。
對這些,她毫不在意。
她只想活著。
出了府,一路直奔燕王府,路上行人看她神情怪異她也並未在意,眼下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有多狼狽,散落的髮絲都沾染了血跡,想必十分嚇人噁心。
她腳步依舊未停,直直往心中方向去。
直到看見匾額上氣勢磅礴的燕王府三字,謝譚幽狂跳一路的心才漸漸安了下來,眼下府門緊閉,她並未上前打擾,而是站在石獅子旁等著,這個時辰,大臣們還在上朝,只要在這裡等著就能趕在燕恆回府前見到他。
後來還是太冷了,她才蹲下身抱著自己取暖,大雪簌簌落下,落了她一身,她只得又將自己抱緊了些,腦袋昏昏沉沉的,頭撫在膝處,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似乎還做了場夢,也不知為何,近日總是會做很多夢,真實的就像曾經發生過一般。
夢裡,她身處一個地方,黑漆漆一片,孤獨又冷清,她很害怕。
想呼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滿心的絕望,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又或是多少年,有一絲光亮不知從何處照了進來,隨同而來的還有一道聲音。
低沉而又溫柔。
“阿譚,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一句句溫柔與光共存,令她時常冰冷的身體漸漸發暖,她期待的四下尋找卻是不見任何身影,耳畔邊還是那好聽又爽朗的聲音。
“今日是上元節,街上很熱鬧,賣什麼的都有,可以放花燈,猜燈謎,等明年的上元節,你若想去,我便帶你去看看。”
“你不要難過,我總會陪著你的。”
又過了很久很久,那聲音不在溫柔,而是隱忍自嘲。
“阿譚,你又騙我。”
“……”
聲音越來越遠,謝譚幽萬般急切的想要抓住光的方向,可漸漸的,光消失了,她才重燃起的希望再次破滅。
淚水撲簌簌落下,不停搖頭。
她沒有,她沒有。
可她說不出話,光也不在了。
耳畔忽然傳來聲響,謝譚幽眉眼動了動,夢中一切忽然消散,她緩緩睜眼。
燕恆才走近王府,就瞧見蹲在石獅子旁的狼狽女子,只是一眼,他便認出來人身份。
雪很大,似乎是被迷了眼,他漸漸看不清,只隱隱約約見她一身是雪,本該是白色的,卻被染成鮮紅,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不知是不是累得狠了,竟能在這樣的時刻閉上眼睡了過去。
燕恆腳步頓了頓,還是抬腳走過去,積雪深厚,即使走的很輕,踩在上面還是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謝譚幽昏昏欲睡的眼眸瞬間清明不少,下意識抬眸看去,只見,遠遠的有人朝這方而來,他沒騎馬也未坐馬車,只獨自撐著一把傘,緩緩走在雪中,一身張揚紅衣,在這樣冷的雪天如同一團烈焰之火。
與那日玄色長袍的冷漠陰狠不同。
他今日未戴面具,謝譚幽清楚的看清他整個面容,冷峻的眉,長而卷的睫毛下一雙深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