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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恆神色淡淡:“若是有人來讓你放了秦氏,你便將人放了再挑些禮物送過去,不過一場誤會,丞相府和定國公府不會為難於你。”
蕭然瞪大眼,“你說什麼?”
見燕恆沉默不語,他氣的跳腳,“你他孃的兜那麼大一個圈子,人都沒關多久就要放人了?那抓她做甚?好玩?我人都得罪了!”
還得送禮物,他有錢?
不過這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口。
燕恆卻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這可把蕭然氣的直罵娘,斷斷續續罵累了,他忽的想起今日之事,又重重嘆了一聲,聲音裡透露著同情:“話說回來,那相府二小姐也著實可憐,竟有那樣狠的一個親孃。”
聞言,燕恆抬眸看蕭然。
“那一鞭子若是真打身上,人估計都得沒。”蕭然搖頭輕嘆:“身子還那樣的瘦弱,著實太可憐了些,外面的人也不知是不是眼瞎了,竟說秦氏溫婉……”
“她不是。”燕恆出聲打斷他的話。
“嗯?”蕭然沒聽懂。
“她是謝譚幽。”燕恆看向遠方的紅牆綠瓦,臉色依舊不耐冷漠,可深沉的眸底卻罕見的有幾分認真,聲音徐徐,輕又淡:“她是丞相府正統嫡長女,定國老將軍唯一的外孫女,是寧月公主膝下唯一的女兒。”
回想起謝譚幽,仍舊滿心的煩躁厭惡,可一向少言的他還是多了話,聲音十分淡:“是自出生來便是京中最尊貴的女子。”
“是謝譚幽,不是謝家二小姐。”
聞言,蕭然一臉震驚:“她是謝譚幽?阿凜的那個小表妹?是姑……”
他話音又猛地頓住,神色轉化萬千,從震驚變為驚喜,今日去相府,他並未仔細打量過謝譚幽,只聽說是相府的小姐,眼下京城裡,誰不知相府只有一個萬千寵愛的小姐謝音柔,不日便要入七皇子府邸。
是以,他便一直以為那是謝音柔,剛才聽燕恆那麼一說,他方才明白過來,明白過來了,又不解:“不是說她死了。”
謝譚幽出府的第一年便一直傳出是生了重病治不好,才送去莊子休養,之後再也沒有她的訊息傳來,京中人人便說她是死了,後來,京中便漸漸忘了這個人,只記得相府裡才貌雙全的謝音柔。
“還活著。”燕恆垂眸:“半月前回京了。”
聞言,蕭然鼻尖酸的不行卻是笑了,“還活著,還活著。”
他緩緩坐下,許久後,才啞聲道:“你說,若是他們知曉她還活著,是不是也可放心了。”
蕭然努力去回想今日種種,想迫切看清謝譚幽的面容卻極為模糊,但並不失望,比起失望,他更怕絕望。
眼前似乎又是多年前陷入絕望時的種種,他喉頭翻滾,終是閉了閉眼不去想。
人活著便是最好的。
第二日一早,謝譚幽早早就來了大理寺卿府邸,蕭然聽聞時愣了一瞬,“這麼早?”
也沒耽擱,換了身衣服就去前廳見了。
見到來人是謝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