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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瞭然。
她眸光閃爍，泛著一絲異色，“你似乎不僅僅是想要隱身於夜幕，藉助夜幕隱藏自己這麼簡單吧。”
江川唇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知我者，如霜是也。”
“不過，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取而代之，取代翡翠虎在夜幕之中的位置。”
“取代翡翠虎，這種事真的可以做到嗎？”如霜倒是有些低估了江川的野心，沒有想到，他竟然生出了這種想法。
“看似很難，實則並不難。”
江川輕聲說道。
“翡翠虎，雖然是夜幕四凶將之一，但他卻並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如果他失去了對姬無夜的價值，姬無夜是隨時可以將其捨棄掉的。”
原著之中，就是如此。
翡翠虎輸了和韓非他們之間的賭約，從而失去了所有的家產。
繼而在獄中，被白亦非給殺死。
“只要我能夠比翡翠虎更會賺錢，我取代翡翠虎，也不是問題。”
“歸根結底，翡翠虎這樣一個武功不怎麼樣的人，能夠成為夜幕四凶將，就是因為他是姬無夜的錢袋子，能夠給姬無夜賺錢。”
“更烈的酒，只是一塊敲門磚，在我的腦海之中，可還記載著不少賺錢的門路……”
……
翌日，江川又去見了見翡翠虎。
和翡翠虎商議釀酒一事。
說是釀酒，實際，是關於將酒水提純的方法。
也就是蒸餾。
如果是正常的戰國末年，想要搞蒸餾，不是那麼容易，因為蒸餾的器皿比較難搞。
但這個世界，顯然非比尋常，連黑絲什麼東西都擁有，墨家和公輸家的機關，更是精妙無比，搞一套蒸餾的裝置，並不困難。
當著翡翠虎的面，江川將原本的酒水，透過蒸餾的方式，提純出了一些度數更高的酒水。
翡翠虎只是稍微用嘴唇舔了舔，就感覺到了濃郁的酒味。
他看向江川的目光，越發驚歎，“先生實乃奇才是也，居然能夠想出這樣的方式，將酒水提純，使得酒水變得更烈。”
江川聽到翡翠虎的話，卻沒有自得之意，反而提前告誡翡翠虎道：“此法雖然可以使酒水變得更烈，但也不是沒有弊端的。”
“哦？是何弊端？”翡翠虎好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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