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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總隊長。向邊上偷瞟一眼,喵了個咪的,設立了屏障,難怪五番隊一個人影都沒有,我還以為是大戰讓大家精疲力盡了呢。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要這麼逮我,竟然還採取了這種很蠢的守株待兔。
我拍了拍衣襬上沾上的火星,走出隊舍,一臉無辜:“我也想知道我做了什麼,死神是不讓退役的,我在虛圈九死一生,不過就是想詐死閃人而已。聽說前不久的大戰死傷慘重,我就偷偷潛入想打探一下我的朋友如何了。難道說逃隊要遭到這種待遇?而且總隊長說話未免太好笑,如果無辜的我真的沒那個本事擋下攻擊,你會和死了的我道歉麼?呀咧呀咧,我在隊時還是很鞠躬盡瘁的,山本總隊長竟然說翻臉就翻臉這麼希望我一個青春少女去死。”
話這麼說著,我眼神卻是溜到了藍染那邊,藍染的神情在閃爍的火光中晦明難辨,莫不是這傢伙搞了什麼?我今天才逃出來,看那個史塔克懶洋洋的,不像是會立馬彙報的樣子啊。而且,帶的人都是明面上和我沒什麼往來的人。在女協裡的時候,碎蜂時常會嗆我,還總喜歡看我笑話,鄙視我動手直來直往的,其實我潛入地這麼溜就是拜她所賜。狗頭隊長愚忠到令人發火,但經常在喂野貓野狗的時候看見他,聊聊天。當然,我沒那麼好心去喂野貓野狗,只是被山本訓斥後那段時間心情憋屈的時候,就趁著任務開小差,吃零食,順便一邊喂喂貓狗一邊吐槽……
這麼想起來,我在靜靈庭裡混的那麼溜,為什麼還要自找憋屈……
我赤果果的眼神直接落在藍染身上,藍染被我盯得無奈,忍不住出聲:“總隊長,雛森跟在我身邊多年,我瞭解她,不會透露情報的。友哈巴赫的話需要考證,滅卻師的情報只在隊長中流傳,雛森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呃……這是在提醒我?我什麼時候和友哈巴赫扯上了?話說我就見過他一次吧,還不是真人,我靠,簡直是六月飛雪。不過剛剛我話說的那麼直白貌似已經惹火了某個頑固老頭了……
“哼,就算他的話不可信,雛森桃欺上瞞下也罪無可恕!”
我就知道……
“我有話說!”我舉手,甩臉,別以為你年紀大就有脾氣,上次被壓的那麼慘,我早就不服氣了,“總隊長我不服,我可是對靜靈庭有貢獻的人,友哈巴赫還是我發現的,哼,要是被人知道護庭十三隊的總隊長隨便把髒水潑到有功之人身上,不知道別人會如何看待總隊長你。”我的眼神從面前的人一一掃過,在藍染身上頓了兩秒,停留在山本身上,冷笑,“恐怕,到時候會被人藉機掀了老巢也說不定呢~”
“荒謬!”
“雛森,我知道你被冤枉心裡不好受。但總隊長畢竟是總隊長,不要因為一時心裡氣憤就冷言相對,有誤會我們解開就好。總隊長是愛才之人,既然你能接得住總隊長的攻擊,只要無罪,總隊長必定不會讓你蒙冤的。”藍染旁敲側擊地提醒著我小心說話,暗示山本不要偏聽,順便也給了我個臺階。看來這次的事真的不是他策劃的。可是,友哈巴赫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好漢不吃眼前虧,就算和碎蜂有交情,她也頂多稍微放個水,狗狗隊長可不會放水,幾個一起上我還真不好辦。不過這個關鍵的時間段,我不能再處於被動,落到他們手裡不論結果如何,肯定要被審問。不過要讓我伏低示弱,抱歉,山本重國算個什麼能讓我低頭?
“我有功有過你問涅繭利一問就知,我並不想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天天看人臉色的日子我過夠了。現世尚且知道改革開放,屍魂界卻一成不變,正是因為某些人頑固的思想。當初四十六室成立是一項重大的變革,使所有事情都執行都更加合理。但久而久之,活了許久的判官們,也不再公正廉明。如果連交友都要限制,連打個架還諸多繁瑣,那麼,這靜靈庭待著實在沒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