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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事大仗著京樂沒有那麼古板就肆意妄為,甚至直接帶著一隻破面偷偷潛入了一番隊的隊牢,完全不心虛地為京樂哀嘆了一把,我腳步飛快,直奔深處那間唯一關著人的牢房。
不知道為什麼,在會議上因為他的語言技巧幫我巧妙轉換了立場後,我就覺得我們之間似乎無形之間成立了一個聯盟,以致於在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想告訴他。
在看到牢內某隻安穩地睡覺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剛剛差點就回不來了,這個傢伙就在剛開始秀了一下存在感就兩手一攤不管了。
“起來!”我怒氣衝衝地扯掉壓根沒上鎖的鎖,衝進去把那張不應該出現在牢房裡的好被子給掀了,按著藍染的衣領就開始晃,“你到底在打什麼算盤,情況變了你清不清楚。”
藍染陰陰地遞給了我一個眼神,看了看我身後,有些惱怒:“你知道現在是幾點嗎?”
烏爾對著藍染點了點頭:“藍染大人。”然後用一種很平靜但泛著同情的眼神掃了掃我,“現在是凌晨四點。”
“呃……”我鬆開拉扯著藍染衣領的爪子,看著衣領後面散開的一片瑩白,眼睛閃了閃,心不甘情不願地撇過目光,“我是有事情和你說,不是故意擾你清夢的。”
“哦?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了嗎?”藍染不在意地理理衣襟,漫不經心,這口氣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在找人擦屁/股,而他就是那個倒黴的被拖下水的家長。
我抑鬱,想反駁卻無處反駁。我的確是做了多餘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並非沒有意義。直接承認我覺得很吃虧,否認明顯就是忽悠人,乾脆悶悶地直奔主題,撇過了藍染不懷好意的吐槽:“我懷疑我們錯估了整件事情。”
藍染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不再開我玩笑:“發生了什麼?”
我將前往地獄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甚至連血河的寬度,那個洞/穴的擺設都一一描述,烏爾有時會插兩句話,把我漏掉的地方補充說明。
“這個閻羅王對你……對你的刀很瞭解。”
“沒錯,他雖然把自己說的多可憐見的,繞了一大圈,可他一提到這個我就覺得不對勁。”我點頭如搗蒜。
“但他了解靈王,藉此機會對虛無有所瞭解也並非奇怪之事,有其他證據或者細節嗎?”
我皺眉沉思了一下,鄭重道:“女人的直覺。”
“……”藍染用懷疑和難以置信的眼神深深地掃視了我一眼,撇過了腦袋,直接無視我看向烏爾,“你為什麼會摻和到這件事裡,烏爾奇奧拉。”
竟,竟然無視我!!不知道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準確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嗎?!活該你以前栽了,肯定是被哪個女人給坑了!我悲憤。
烏爾垂下了腦袋,靜默不語。在閻羅王說出人沒事的時候,烏爾一直緊繃的精神就鬆懈了下來,使得本來就對平常事情興趣缺缺的他反應更加遲鈍。這會兒突然被藍染提出來單獨審問,鬆下來的弦又嗖的繃緊,偏偏又是不會說謊的型別,一下子不知道該介面什麼。
“讓我猜猜……是為了那個小姑娘?我記得,她好像叫香取蓁澄?”藍染似笑非笑,直指目標中心。
“對不起,藍染大人。”
“不要這麼緊張。”藍染和顏悅色,“我保證你那個小姑娘不會出什麼事。這樣吧,這些日子你就待在雛森身邊,省的她到處亂竄。”
“是。”
我一個激靈,這才發現錯過了什麼,我就那麼一小會兒功夫沒插話,就把我帶來的人拐了?譴責地用目光對著藍染上下凌遲,我總算親眼見到了什麼叫做真陰險,明明在朽木家他就見到烏爾和香取一起出現了,還一直不戳破,然後突然敲一記悶棍,把我也連帶著坑了!太尼瑪會拿小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