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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從身體深處延伸而出的冰涼和寂寞。
他的名字是……
下定決心孤注一擲,我揮手撤開結界,看到他伸起的手緩緩放下,微微鬆了口氣,正待開口,冰涼的觸覺卻從頸部延伸,窒息感鋪天遍地。
☆、難以溝通的破面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頸處那白到透明的手,雙腳漸漸離開地面,眼前閃過雪花,我痛苦地抓著他的手,拼命想吸到一絲空氣,卻起不到任何作用。見鬼,我難道還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掐死的副隊長麼!意識逐漸從體內抽離,喉中赫赫發不出聲響。
我這是賭輸了麼,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我,我就要這麼憋屈的死去?
不,怎麼可以,我不能死!我才不要死在這裡!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到!
我緊緊抓/住掐住我喉嚨的手,手臂平伸,嘴中喃喃,火球從手心而出,直指虛洞。束縛的手從我脖頸撤下,我直直跌倒在地,來不及管嗆入喉中的風沙,沙啞開口:“烏爾奇奧拉,我是雛森桃……”
他的腳步頓住:“是你……”
我大聲地咳著,脖頸的傷口讓我呼吸都隱隱作痛,無力地扯了個笑容,我道:“看在我們有點交情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們這一回?”
“你不應該這麼弱。”
“恩,不知道為什麼,靈力減弱了,這麼殺我也沒什麼意思,不然等到我恢復?”我討價還價,能說的上話就證明可以商量,只要別記著我剛剛對著他的虛洞放赤火炮就行。
他不言語也不動手,視線卻晃到了昏迷的野澤身上,我忙擋住:“他是我朋友,為了他我才來趟這趟渾水的,他死了,我不是白來了,還不如一起死呢。”
“無聊。”
竟然說無聊……為什麼隱隱有種抓狂的感覺。
“給你。”蒼白修長的手伸到我面前,手心中一顆小小的丸子。我接過,察覺到那絲微弱的靈力,恍然這是飛梅。還好沒事,不過她到底是怎麼從人形態變成了一顆丸子……秀逗地在腦海中播放了一下飛梅的各種變化,深深表示無法理解科學這種領域,將丸子放好,我僵硬道:“呃,謝謝你。”
重新找了個洞/穴,將野澤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整個過程,烏爾奇奧拉都默默跟著,既不出聲也不出手,反倒讓我尷尬萬分,趕也不是留也不是。
“什麼時候走?”
“走?是指回屍魂界麼?”看著毫無反應的某虛,第一回有了種代溝的無力感,“半個月後靜靈庭會開通道,到時候我就回去了。”
“你在怕我?”
越來越無法理解他了,我汗顏:“怕勁都過去了,就是,怎麼說呢,你話好少,讓我有點摸不清頭腦。”
“哦。”
“……”哦?幾個意思?這個僅次於“呵呵”的讓人完全無法繼續話題的詞語,真是讓人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相對無語了N久,就是眼前的人再如何養眼,對著個冰柱子,也實在有點精神衰弱,我終於認輸了:“那個啥,你不會真的準備等到我恢復靈力再和我打一場吧?”我覺得我的厚顏無恥表現的很明顯,就是打張親情牌然後你過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啊,為什麼他毫無反應呢?
“沒興趣。”
我期待地看著他,等了半天,三個字音落後就再沒有其他詞語,我錘頭,有沒有搞錯,回答的完全不在關鍵的點上啊!
放棄了和某隻溝通,我靜下心來細細整理思路。之前選擇的休息點非常巧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處於內圈範圍內,但不接近虛夜宮,避免外圈紛爭的同時也不必受到來自虛夜宮的威脅。香取說過靠近虛夜宮的一定範圍內有種名為魯奴剛卡的白砂守護虛十分棘手,除了冰和水沒有任何弱點,難道是私自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