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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笑著點頭：&ldo;對，說的都對。但它們比起我們這位就差遠了。這頭黑猩
猩從小就接受了智力拓展和強化。我們沒有增大它的腦容量，沒有用基因技術把
它變成一頭長著人腦的猩猩――那是生物倫理學所禁止的。但我們在它原有腦容
量的基礎上，努力疏通和建立了腦細胞之間的橫向聯絡。完全可以說，它的智力
已經超越了動物的範疇。&rdo;
&ldo;伯伯，它真的能聽懂人類語言？&rdo;菲菲問。白易也搶著問：&ldo;真的能用啞
語表達自己的思想？&rdo;
&ldo;沒錯。當然，我說過，它的智力只相當於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所以它的理
解和表達都是相對簡單的。&rdo;
這樣有限的承認已經非常鼓舞人心了。&ldo;真的嗎？&rdo;三人齊聲叫道。白易喜
孜孜地補上一句：&ldo;我也會啞語，我這就和它對話去。&rdo;
教授看看白易：&ldo;你真的會啞語？&rdo;他用雙手急速地比了幾個手勢，白易笑
道：&ldo;你是問我怎麼學會的，對吧。我是跟中央電視臺學的。&rdo;
&ldo;對。&rdo;三個朋友證實，&ldo;她是無師自通，學會之後癮大著哩。可不敢讓她
在街上碰上個啞巴，要不，一聊起來就沒個頭了。&rdo;
教授遺憾地說：&ldo;早知你有這個本事，我該請你來當助手的，也不用我自己
去學了。不過，這頭猩猩的本領遠不止此。&rdo;他著意強調著。
四雙眼睛又瞪大了：&ldo;遠不止此？&rdo;
&ldo;對，在某些方面甚至遠遠超過人類。&rdo;他忙補充道，&ldo;我是說超過今天的
人類。&rdo;
他有意停下來，看著四個小傢伙。這個訊息太驚人了！太出人意料了，甚至
出乎小剛的意料！四個人的饞勁兒都被勾起來，急得想伸手到他的嘴巴里把訊息
掏出來。白易甚至忘了去同猩猩聊天的願望，他們乞求道：&ldo;爸爸，伯伯，它有
什麼高強本領？告訴我們吧，快告訴我們吧。行不行？需要保密的話，我們可以
發誓。行不？&rdo;
林鈞看到這兒笑著走開了。朱教授說：&ldo;行啊，我這就告訴你們。你們很幸
運，是我們試驗成功後的第一批客人。坐下吧，這件事可不是三句兩句能說清楚
的。&rdo;
四個孩子忙拉過椅子圍坐在他身邊，眼睛烏溜溜地盯著他。
小個子教授把手頭的工作安排一下，開始講述了。他沉默片刻，突兀地問：
&ldo;你們幾個都愛看武俠小說，對吧。我知道小剛是個超級武俠迷。&rdo;
&ldo;對極了，&rdo;馬田嘻笑著說，&ldo;我們仨和小剛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可以
食無肉，居無竹，不可缺少武俠書。&rdo;
&ldo;喜歡看誰的作品？&rdo;
四個人七嘴八舌地說：&ldo;金庸的，古龍的，都喜歡。最近的金庸三號和古龍
二號也不錯。&rdo;
他們說的金庸三號、古龍二號是指人格化的電腦寫作系統，它們的作品也確
實達到了金古二人的水平。教授點點頭，又問：&ldo;你們是喜歡光碟書，三維書，
還是舊式的鉛字印刷書？&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