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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許南山拉著他的手:「好了別想了……回去排練。」
樂生動了動唇,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下午排練照舊。中午在洗手間嚼舌根那幾個人,許南山聽聲音都認得出是誰,畢竟這個舞團也跟他合作過很多次了。不過,在下午他卻並沒有像之前一樣,逮著機會就罵他們,態度反而比上午好了很多。
這讓幾人又是疑惑又是忐忑,生怕許南山突然放個大招。可這個大招直到排練結束,都沒有放出來,幾人這才安下心,拖著一身疲憊回家去了。
在他們走後,許南山把王愛民單獨叫到自己辦公室。演唱會即將開始,許南山忙,王愛民也忙,除了公事,私下兩個人還沒怎麼交流過,正在他猜想許南山有什麼事時,許南山就來了一句:「我在樓梯拐角親樂生的時候,好像被攝像頭拍到了,你去處理一下。」
王愛民一個趔趄,剛喝進去的水差點噴出來:「什麼?你說你親誰?」
許南山坐在椅子上,向後一靠,抱著胳膊:「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王愛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消化了兩分鐘,同時感謝自己強大的心臟,沒被嚇過去。兩分鐘後,王愛民確認道:「是在工作室吧?別處沒被拍到過吧?」
許南山:「沒有。」
王愛民心落回了肚子裡:「自己工作室的事好處理……我去讓他們把那段刪了就行。」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許南山說。
「……」王愛民又喝了口水冷靜一下,也坐了下來,盯著許南山道,「所以你們是在一起了?」
許南山挑眉:「是。」
王愛民:「……」行吧,他早有預感。
「你確定你這樣,不會跟如意珠寶鬧翻麼?到時候樂如意知道了……代言沒了是小事,她要是想搞你,可是個大事。樂如意不是個好惹的人。」
許南山:「……」每個人都這麼說,他只是談了個戀愛啊。
一看許南山表情,王愛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王愛民收拾了下自己的腦子,飛快地權衡著,最後謹慎地開口:「他是如意珠寶董事長的兒子,可不是溫潮那樣的十八線,隨我們拿捏,以後出了問題,星動也未必保得住你。所以依我的意思……」
「分手?」許南山說。
王愛民掃了許南山一眼:「我知道你不可能分,所以,在確保樂如意不會搞你之前,千萬得藏好了,別讓樂如意知道。」
總算聽到了句比較順心了,許南山點了頭:「這你放心,為了我自己的人生大事,我也會小心的。」
王愛民其實一早就知道許南山的性向。許南山剛出道的時候,還有個男朋友,也是唐西華朋友的兒子。許南山跟那人從本科其間開始交往,一直交往到出道頭兩年,王愛民還跟那人見過。但是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可能讓外人知道的,工作室瞞得很緊。這次物件變成樂生,自然得瞞得更緊。
由於許南山有前科,王愛民的反應冷靜了很多,再三囑咐過許南山許多遍,讓他千萬別被狗仔拍到了,才放許南山收工回家。
因為昨晚的事,虞寧今晚沒再出現。許南山本想帶樂生到自己家去,但樂生不肯。許南山想著中午聽到的那番話,沒敢再強迫樂生……當初不是他連哄帶騙把人弄來的?
回到家,許南山莫名的有了靈感,想要寫之前打算為樂生寫的那首歌。他為此跑了好幾趟聾啞學校,近距離地接觸那些孩子,感觸良多。今天偶然在工作室聽到樂生被排擠的事,又受了刺激。
許南山下筆如有神,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寫完了這首曲子的旋律初稿。又試著哼唱了幾遍,修改後卻沒想好名字,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