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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生:「水就可以。」
許南山於是給他倒了杯涼白開放到茶几上,這時樂生已經將他寫的手稿拿了出來。黑色碳素筆寫下的字跡娟秀飄逸,沒有專門練過,但是寫得還不錯,看著也算賞心悅目。
手稿上有修改的痕跡,看得出來樂生是改了很多遍才拿給他看的。
歌詞與詩相比,有一個很大的不同點,便是歌詞一定要隨著旋律。許南山從昨天看到歌詞初稿起,便在構思這首歌的曲子,連夜寫了一個譜出來,此刻便把譜子拿出來和歌詞放在一起。
沒想到樂生還會看譜,他把譜子從頭到尾看了兩遍,看完後,便轉過頭來看著許南山,眼睛微微發亮,就像許南山看莫扎特的曲子時一樣。
許南山笑道:「你還會看譜?看得出來怎麼樣?」
樂生手語打得很快,修長的手指動得很靈活:「我學過一點鋼琴。你寫得很好,跟之前的歌比有很大的進步!」
這是樂生第一次看他重生以後寫的譜子,這是三十三歲的許南山寫的歌,自然不是二十八歲時能比的。許南山不免有些微微得意。
這時許南山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剛想掛掉,就想起他訂的早餐還沒到,這個就應該是外賣了。
見許南山沒有接,樂生偏了偏頭,看著他,眼神有些疑惑。許南山低下頭,把手指放到唇邊,心說:「該怎麼解釋他九點還沒有吃早飯的事情?」
上次樂生來時,他是十點起的沒錯,但那次頭天晚上熬夜了,有個藉口。最終還是飢餓戰勝了偶像包袱,許南山鎮定自若地接通電話,而後出門把外賣拿了進來,還問樂生:「吃過早飯了嗎?」
樂生點頭。
許南山面不改色地坐回沙發上,決定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打算邊吃邊把詞填到譜子下面,樂生卻從他手底下拿走了兩張稿紙。
樂生看著他手上拿著的小籠包,意思很明顯:「吃完再看。」又解釋:「會弄髒稿紙。」
「……哦。」許南山自己吃覺得尷尬,硬拿了個小籠包塞到樂生手裡,「你也再吃點兒,我午飯吃得晚,待會兒你該餓了。」
樂生本來不想要,但是看看許南山,還是接下了,低下頭去,將白生生的小籠包拿到唇邊,張嘴咬了一小口。樂生吃東西很斯文,吃個小籠包也像在吃什麼山珍海味似的。
許南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樂生紅潤的嘴唇看起來很柔軟,唇角沾上一點小籠包的餡兒,又飛快地用舌尖舔去。許南山看得久了,樂生便疑惑地向他看過來。
見樂生把手上的小籠包吃完了,許南山又遞給他一個:「還吃嗎?想吃自己拿。」
樂生搖了搖頭,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隨後放下,玻璃杯在茶几上磕出清脆的一聲響。樂生比劃:「早飯吃過了,不餓。」
「那我就自己吃了。」許南山說,「聽了《白鴿》了?感覺怎麼樣,好聽麼?」
樂生笑著點頭:「好聽!」
許南山說:「之前寫這首歌,其實公司裡原本是不贊同的,覺得我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風波。我堅持要寫,公司就退了一步,同意了。沒想到還是出了點兒事。」
「昨天和溫潮,也就是v裡和我搭檔的那個人,見了個面,他說不是他做的,」許南山聳聳肩,「人紅是非多吧。」
樂生靜靜地聽完,說:「溫先生想來沒有這個實力弄出這麼大動靜。」
許南山明白這個,啃了一口包子,問樂生:「你覺得我該寫這首歌麼?」
許南山倒不是真的自我懷疑了,只是藉機摸一下樂生的態度。
樂生沉吟了一下:「沒有什麼該不該的,你想寫就寫。別人的嘴是堵不住的,就算沒有這件事,也會有人用別的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