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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慕青的一句話讓原本還在哭喊求饒的韋紅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四周陳家的人表情各異,族長陳炎鐵青著臉沒有說什麼,一名八十多少的族老敲著柺棍說道:“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啊!這在過去是要浸豬籠的!浸豬籠的!” 雖然議論紛紛,但是大家都看向了蔡慕青,畢竟整個陳家說的算的不是族長陳炎也不是那些族老而是蔡慕青。 再重視宗族也是靠實力說話的。 韋紅抬起頭,說道:“大姐,你都知道了。” 蔡慕青看著韋紅,臉上露出一絲惋惜。 在陳家韋紅一向都是不爭不搶,如果單純是曾經有一個孩子,這在蔡慕青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問題。 但是韋紅千不該萬不該串通外人來綁架兔寶,這觸碰到了蔡慕青的底線。 “小紅,你是瞭解我的。這件事即使你告訴我,我也不會把你和你的孩子怎麼樣。說吧,對方給你開出了什麼條件?” 韋紅慘笑一下:“他給了你永遠給不了的條件,扳倒你,我兒子可以進廣義集團的董事會,大姐,這個條件你給的了嘛?” 聽見韋紅的話後,蔡慕青笑了。 這就是人心不足啊,當初如果知道韋紅有一個兒子她是不會把這個女人帶進陳家的,帶兒子的女人連多爾袞都搞不定,自己當年還是太年輕太善良了。 蔡慕青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桌子:“兔寶小時候是你帶大的,把你扔到礦井裡我狠不下心去。交出你在下屬公司的股份,自己去自首吧。我保你不死。” 聞言韋紅臉上一喜,這些年她給自己兒子的錢已經足夠他在國外安穩過下半生了。 年輕的時候韋紅對自己的兒子其實沒什麼太多的感情,但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韋紅越發的覺得自己需要一個養老送終的人。 “謝謝大姐!”韋紅臉上滿是驚喜,用自己換兒子,在她看來值了,而且她的事情死不了。 “先不用謝我,你要告訴我是誰和你合作要綁架兔寶。” 一個韋紅不是蔡慕青的目標,抓出幕後人才是真正的目的。 韋紅聽見蔡慕青的話後咬了咬嘴唇,隨後搖了搖頭:“對不起,大姐,我不能說。他們說過,要是我透漏了一點訊息,就會對我兒子動手。” 原本韋紅說完這句話後她以為蔡慕青會勃然大怒,誰知蔡慕青竟然笑了。 “冥頑不靈。小文。” 喊了一聲自己的貼身女保鏢後,小文走到韋紅身前拿出了手機,手機很快就接通了影片。 影片接通的一瞬間,韋紅臉色變得慘白。 “媽!媽!救我啊。” 影片裡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而他四周都是一群白人槍手。 “小飛,你別怕,別害怕啊。”韋紅看見自己的兒子被綁後整個人都嚇的癱軟了。 轉過身韋紅看著蔡慕青說道:“大姐,我說,我全說。是一個叫蛇哥的人找的我,我不知道他是誰,所有事都是他安排的。” “蛇哥?”蔡慕青不記得京州有這麼一號人,甚至漢東都沒有,回頭看了看德子,德子也搖了搖頭表示京州似乎沒有人叫蛇哥。 “他有什麼特徵?”蔡慕青皺著眉,線索到這似乎就要斷了,茫茫人海想找一個人可不簡單。 “四十多歲,中長髮,戴著墨鏡,左手戴著一塊金色勞力士,上面紋著一條蛇盤牡丹。” 韋紅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她的軟肋被蔡慕青拿捏住了。 德子聽到了韋紅的話後對著蔡慕青說道:“大姐,刺殺姜蕭的那名殺手也是和一個戴著金色勞力士,紋著蛇盤牡丹的人接的頭。” 蔡慕青想了想說道:“這個人對京州很熟悉,你去查。要大張旗鼓的查,背後的人行事已經沒有章法了,我要把這個人逼出來。” 蔡慕青看的出來刺殺姜蕭顯然是一步臭棋,因為沒有任何意義。 不管姜蕭本身有沒有問題也不能在這個時間段刺殺他。 而姜蕭又遭到了刺殺,這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背後這個人要洩憤。 一個人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是不會這麼不理智的。 德子聽了蔡慕青的話後點了點頭,隨後轉身走出了祠堂。 剛剛走出祠堂,德子的電話響了。 “德哥,我有那個掮客的線索了。” 電話是姜蕭打來的,聽見姜蕭的話後德子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