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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想法,只是她又不方便出面打理,蘇氏肯定也不行,那怎麼弄呢?
蘇若塵想到這些,不由皺了皺眉頭,她練了一會劍,又想起蘇氏的夢,蘇諾悠的事還要找人去打聽一下,可是這軍中她們又沒得一個相熟的,去驛站寄信也不知道何時能收到,便是去做了,也只能說是聊勝於無,從心理上來說,蘇若塵實在不覺得能對這裡的通訊環境抱什麼太大的指望。
雖然這般說,但蘇若塵還是打算去向大夫人告個假,好要回家去與蘇氏合計一下,只是她才進了屋裡準備重新梳整好髮髻,就聽阿九報道:“莫先生來了。”
蘇若塵一聽暗叫不好。她把莫先生吩咐的要她整理禮儀規範啥的作業,忘記的都不知道那一國去了,這一下聽到收帳的來了,立時急忙說道:“阿九,你和先生說,我病了。”蘇若塵的頭髮才拆到了一半,當下也不管了,只是手忙腳亂的爬上了床,外衣也來不及脫了,就把被子把身子都蓋上,只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面,蘇若塵方才練完功,正是氣血暢順的時候,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心下覺得若是這般讓莫先生看見一定不行,只能咬著牙,在被子裡自己拿銀針紮了自己幾針。
幾下便將血氣都阻著了,這血氣正旺的時候,讓她這般一弄,立時只覺得脖子處一陣腫痛,這一下卻是痛的蘇若塵臉色蒼白。她心裡暗自罵了自己一句,但還是速度的把針收好放在了貼身的包裹。
待到莫先生進來的時候,只見蘇若塵雲髻散亂,一臉蒼白,滿頭冷汗,這全是真的汗啊,她那一下著實痛的不輕。當下看著也覺得這病情不似做假,原本已經準備好的一套說辭便吞了回去,只是溫和的撫了一下蘇若塵的頭說道:“塵姑娘,你怎麼樣。”
“咳……先生,我頭痛。”這可都是字字是真啊,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幾分變了,莫先生聽到耳裡,再無懷疑,只是說道:“這樣,我讓夫人去給你請大夫來吧。”
“不用了,先生,我想回家歇歇,我娘懂醫術。”蘇若塵一臉的虛弱,莫先生心生憐惜的幫著她掩了掩被子,然後溫和的說道:“我去稟一聲大夫人。”
蘇若塵幾乎帶著顫音的說道:“真不用了,我不想讓大夫人為我擔心。”說著話又伸後扯著莫先生的袖子搖了搖,莫先生卻是不理會,只是把袖子從她的手裡慢慢的抽了出來,然後又是和藹的一笑說道:“那怎麼行,得給你請個大夫呀。”
蘇若塵只好由著她去折騰了,又在被子躺了好會子,讓氣血暢通了一下,這才爬起來。把外衣解了,乖乖躺好,這就叫做戲,要做全套。
不多會子,大夫人蘇謝氏便到了一進屋瞧見蘇若塵臉色雖有些蒼白,但也不似莫先生說的那麼慘重,臉色方是溫和了些,然後抬了抬眼眉,瞅著一側的阿九說道:“阿九,你家姑娘怎麼生病了。”
“這……怕是昨夜裡驚了風。”阿九隻能這樣吱吱唔唔的應了一聲,蘇謝氏走過去拉著蘇若塵的手說道:“我這可憐的侄女兒。”
蘇若塵不知道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只是看她一握手,以為她要號脈,當下只是讓唬的面無血色,結果蘇謝氏只是摸到了摸蘇若塵的手心,感到她手裡還是很溫暖的,這才緩和的說道:“怕是小孩子嚇著了,唉,你們呀,看以後還敢不敢四處亂跑也沒有一個姑娘家的樣子。”
蘇若塵諾諾的應了一聲,蘇謝氏這才繼續說道:“那徐家的姑娘,雖說父兄都是位高權重,只是她那個姐姐也是長安城裡出了名的貨色。除去柴家的公子與她幼時在軍營裡一起長大的,有幾分情份,那裡還有一戶人家願意問津的,平素裡有時候還會穿著男人的衣服四處亂跑,她這個妹妹也讓她給帶壞了,我雖告知了她的父兄,只是便連徐家人也懶得過問,我又能如何做主,你卻不同,你是我們蘇家的姑娘,且不可跟著她們瘋野。明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