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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妍嬪。”
妍嬪如今風頭正盛,還真是不好說。
裴啟旬看她失落的樣子,不忍地摸了摸她的頭髮:“只可惜母妃去得早,不然藉著進宮請安的由頭,還能製造機會與你們見面。給太后請安就不同了,皇帝忌憚著本王,也顧忌著太后。明面上和蘇家走得太近,對咱們對女兒都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她還反過來勸他:“您別記掛著我,我沒事兒。”
他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心疼:“若是實在記掛了,哪天就去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她猶疑地看著他:“那成麼?我不想給您添麻煩。”
“不用顧忌本王。”他輕輕拍拍她的頭,無限溫柔地說。
她還是不確定:“那……皇上能讓麼?”
“他不會為難你的。”說出這話時,裴啟旬心中多少有幾分酸澀,“三弟向來念舊情。”
“是麼?”太久沒有提起皇帝了,再次想起這個人時,城澄突然發現自己腦海中有關於他的記憶,遙遠的就像發生在上輩子一樣。“如果念舊情,他就不會賜婚。如果念舊情,他就不會搶走我的骨肉……王爺,或許城澄與您有千百點不同,但有一樣,我和您一樣恨他!”
☆、第44章 花朝
第四十四章花朝
花朝節是紀念百花生日的節日,俗稱“花神節”。每年的這一天,人們都要在花樹下為花神設神位,祭拜花神。
這一天是屬於年輕女孩們的節日,蘇太后沒有搶姑娘們的風頭,將宴會全權交給她的侄女珍妃來辦,自己只參與了“曬種祈豐”,在慈寧宮外攤曬了“百樣種子”,以祈豐收。
至於為什麼不把這樁差事交給良妃,太后的說法也很好聽——良妃是皇帝心尖上的人,花朝節那日定是要被帶去前頭遊船的。誰知道今年不同去歲,皇帝竟撇下了良妃,帶著妍嬪去了景和園。良妃就被落在了後宮裡,好不尷尬地坐在了珍妃的下首。
按說城澄與良妃兩個,本應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現在,城澄的心思全然都放在尋找女兒上頭,根本顧不得她傅雲歸是哪個。她眼巴巴地張望了半天,只可惜公主的席位上還都是空的。
一旁的襄郡王妃是個悶葫蘆,從進來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趁著還沒開席,傅雲舒繞過襄王妃,坐到城澄身邊來:“找昭祉呢?別急,宴會還沒開始,可能要過一會兒才來呢。”
城澄點點頭,卻仍舊繃直著身體,顯得十分緊張。
如今雲舒也是做了母親的人了,如何不懂她的難處。她輕嘆一聲,握住城澄的手,試圖安撫她:“別太擔憂,我聽姐姐說,皇上待昭祉極好。旁的公主幾個月都見不著皇上,還不如咱們昭祉得皇上青眼,時不時就會去探望。”
“我倒寧願他忘了祉兒。”城澄寒聲道:“有那個時間裝好人,不如疼惜疼惜他自己的閨女。”
雲舒拉了她的袖子一把,悄聲告誡道:“城澄,這是宮裡,隔牆有耳,你多少顧忌著點兒……”
“對不住,是我失態了。”她咬住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底浮現淚花。
雲舒為她倒了杯茶,趕忙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你和榮王殿下怎麼樣了?”
“就那樣兒唄……”她也說不清他們兩個到底怎麼樣。
“上回昭祉滿月,賓客太多,咱倆都沒好好說說話兒。你可不知道,當初你突然嫁給了榮王,又生了昭祉,我聽說之後吃驚成什麼樣。”雲舒笑道:“你瞧,可不是叫我給猜中了麼?那日在得閒居我就說,保不齊你要比我嫁得還好呢,當時你還不信,這可不就應驗了?如今我們家四爺,還要在榮王殿下手下做事呢。”
回想起她們兩人偷偷在得閒居相聚的那天,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