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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黎一愣:「看我幹什麼?」暴露了?
「你知不知道你渾身上下都寫著『我很直』。」
趙黎臉色一變,還沒等變完,江酒臣下一句話就跟著砸了過來:「有的人就喜歡玩你這款的,怎麼樣,趙隊,要釣魚執法嗎?」
趙黎眉頭一皺,不管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一腳就把江酒臣踹翻了。
江酒臣躲也不躲,嘴上勾著曖昧的笑,一翻身坐在了趙黎旁邊,低頭拍了拍褲子上不存在的灰——鞋是新買的。
隨後他突然抬頭,朝舞池邊緣看過去,一個領班打扮的人馬上驚惶地收回了目光,驚出了一後背冷汗。再偷眼去看時,發現江酒臣的手臂搭在趙黎身後的沙發上,笑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似乎是在討好人家,被討好的那男人依然一臉愛答不理。
看起來像是富二代在哄剛泡到手的「新人」,多疑了嗎?
這地方果然有貓膩。
快到十一點了,往來的人多了許多,有很多人是被酒保一路引進來的,看起來應該是會員。年輕俊朗的男孩兒們也多了不少,可能是店裡的b。
江酒臣悠閒地喝著酒吃著果盤,目光在舞池和卡座間來回打轉,以至於然趙黎懷疑這貨是不是真想領回去一個。突然江酒臣又湊了過來,以很親密的姿態附在他耳邊說:「你看剛進來的那個人。」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離得遠,看不清面容,但是氣質很好,一看就不是尋常人,酒保一路把他引進來,他並沒有在舞池或者卡座停留,而是跟著酒保一路向右走,拐進了一個半隱蔽的門廊。
「怎麼回事?」趙黎問。
「那裡應該有個樓梯。」江酒臣說,「我剛才看到另外兩個人也是直接上樓了,應該是會員。」
要是有線索,肯定就在那裡。這個酒吧自成體系,硬闖肯定是不行,趙黎正想著對策,江酒臣拍了拍他的肩膀,兩個人一起回過頭,朝吧檯看去。
「那個男人是從樓上下來的。」
兩人目光的焦點是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男人,他輕輕倚在吧檯上,雙腿交叉站著,時不時抿一口酒,目光在舞池裡掃視,氣定神閒。
「他在找目標。」江酒臣說。
「什麼目標?」趙黎問。
江酒臣看向趙黎,無奈地嘆了口氣,說:「你還真是憑本事單身多年啊。」
趙黎恍然大悟。
看海一慈和徐峰的轉帳數額,這個酒吧的主要收入肯定不會是這些在舞池裡跳舞的男孩們,裡面有一些「搖頭族」——不喝酒,光來搖的,跳完就換下家,不會給酒吧帶來任何收入。
二樓的區到底是做什麼的,真是不得而知。
聽了江酒臣的話,趙黎的心裡咯噔一聲,後背一下就涼了。海一慈每個月給這裡打的錢有多有少,數額都不小,那麼一大筆錢,買個人都夠了,就算天天在這兒喝八二年的巴菲,又能用得了多少?
這裡是他們的狩獵場。
如果真如趙黎的猜想,那他們的處境此時就不太妙了。這種組織都有自己森嚴的內部體系,真想查什麼,是查不出來的,說不定還已經打草驚蛇了。
江酒臣捏了捏趙黎的肩膀,說:「你在這裡坐著,我過去一趟,如果有人來煩你,你不要甩他,可以生氣,鬧出動靜來的話,一定要讓我聽見,這裡的情況你不瞭解。」江酒臣意有所指,「你自己應付不來。」
江酒臣說著起身,趙黎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江酒臣搖搖頭,笑著說:「沒事。」他說著朝趙黎飛了個眼,成功地把趙黎扣手腕的擔憂轉化為了擒拿手的怒氣。
然後穿著粉襯衫的江酒臣,又把自己的扣子解開了一顆,袖口也挽了起來,露出小臂。就這麼微小的變化,此人之騷就多了點狂野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