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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上的人就有些懷疑,懷疑歸懷疑,頭疼腦熱等閒小恙還得來看醫生。程瑞鶴謹慎謙遜,孜孜不倦研讀《內經》、《素問》、《傷寒》、《本草》等醫書,診斷處方時總要斟酌再三,製作丸散膏丹也是細緻非常,閒暇時他喜好舞文弄墨,提筆運腕頗有顏筋柳骨的況味,養生堂藥房的中堂高懸&ldo;慎耕杏下&rdo;的匾額是他自己書寫的,兩側
還有楹聯:&ldo;利病何嫌口苦,回春總俱婆心&rdo;。見老牟來藥房,程瑞鶴二話沒說就跟著去了荊子端家出診。程瑞鶴把脈良久,笑笑說並無大礙,仔細辨證論治,認為肺腎陰虛,復感風寒之邪,寒邪化熱,需解表散風驅熱,表本兼治,如不調理將積重難返,於是揮筆開方。老牟不懂醫術,但知道方子越大醫生的水平就越差,所以特意檢視一下。老牟展開藥方,上面開列了十二味:桑葉六錢、杏仁三錢、黃柏四錢、雙花三錢、菊花六錢、薄荷三錢、陳皮四錢、連翹三錢、桔梗四錢、黃芩四錢、前胡四錢、玄參六錢。
荊先生連服三付湯藥,燒退了鼻涕流的少了,氣色見好,咳嗽轉輕,但嗓子仍紅腫難忍。程瑞鶴說重症得用重藥,再吃五天吧,在原方基礎上調換了藥方,去掉黃柏、雙花、菊花、桔梗、黃芪、陳皮、薄荷七味,增用百合、生地、甘草、枸杞、山藥、二冬、當歸等幾味。三天後,荊先生不再咳嗽了,但人消瘦了許多,眼窩深陷,鬍子瘋長。孤獨落寞的荊先生每天準時地去學堂,高高瘦瘦的身材籠罩在灰白的舊棉袍裡,看上去簡直像是冬天光禿禿的樹木。瞧著荊先生孤單單蜷蛐的背影,老牟說:&ldo;沒有女人哪行?&rdo;據說荊先生是有女人的,女人在熱河老家沒有來關東。至於什麼原因,不能問也說不清,這是個迷。荊先生對個人的私生活歷來守口如瓶。趙前老早就說過,&ldo;荊先生真是個怪人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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