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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有很多人分析最後會是he。”薄利說，“天吶，赫無生竟然是我喜歡的漫畫的作者，我真服了。”
“很正常啦。”宋殊說，“你也不知道身邊的人私底下都在做什麼兼職。”
傅影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還時不時點評一番，打算引走宋殊的注意力，但宋殊已經開始和薄利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漫畫開放式結局的最終走向。
“我告訴你，赫無生絕對會讓故事中的主角去追逐她心愛的人，誰最勇敢誰就修成正果。”薄利說。
“那不一定，漫畫裡的主角會選擇放手，和她師尊一樣做一個匡扶正義、拯救蒼生的修仙者。”宋殊說。
“……必須he！”
“放手的愛何嘗不是一種he！”
“我不管！你不許拆我cp！”
“我沒說要拆cp哇！”
“你肯定是我對家，不跟你好了！”
“……”
阿言靠在茶几邊上打遊戲，傅影仍然想要透過點評茶水的方式去插話：“薄利，你這茶葉……”
薄利狠狠瞪她一眼：“你敢說我的茶？！”
宋殊也瞪她一眼：“你敢說傅影？！”
阿言放下手柄，假裝無事發生地拿茶几上的可樂，被薄利集火攻擊：“——你還喝可樂！”
阿言快要觸碰到易拉罐的手默默收了回來，隨後起身過去給薄利捏肩捶背。
傅影也放下茶杯，很平靜地說了一句：“漫畫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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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利，宋殊：“shut up！”
傅影也過去給宋殊捏肩捶背，順便偷親一下，被宋殊推開了臉。
“呦，你們為了我的漫畫結局吵得這麼激烈啊？”揶揄的女聲突然在房間裡響起，四人循聲望去，赫無生的半透明虛影出現在門口微笑。
“好你個赫無生！回來了不告訴我們！”宋殊喝道。
“……心情不用那麼激動，總的來說呢，我現在完成了漫畫，也算是遵守了對你的承諾吧？”赫無生攤開手說。
宋殊：“哼。”
赫無生又道：“我為你爭取了一個小獎勵，你很久之前就收到了吧？”
“……”
不錯，你是為我提供了獎勵，但針對的是那個世界的我和傅影。宋殊暗暗想著，皮笑肉不笑道：“收到了，感激你。”
〔不用客氣，我本來想為你爭取的獎勵，是讓你投入輪迴道之後轉世到其他位面，以你前生做的貢獻，下一世會有很好的仙緣。〕
赫無生的聲音在宋殊腦海裡迴盪，其他人聽不到她說的話。
宋殊微微一怔，以為赫無生能聽見她的想法，那剛剛……她立刻在心裡默唸，傅影呢，傅影呢，傅影呢……
赫無生的聲音又在她腦海裡。
〔傅影可能要難一點，但你們的情緣會延續到下一世。〕
她的虛影忽然消失了，其他三人還在奇怪，宋殊望著赫無生消失的方向，扭過頭望著傅影，眸中精光閃爍。
傅影知道她有話要說，便借看電影之名帶她離開薄利家。
“赫無生是不是和你說什麼了？突然就走，肯定和你聊完才放心離開的。”
“嗯，說了點話。”
傅影牽著她的手，頗為不解：“什麼話非得私下和你說？”
宋殊笑了笑，她想了好一會兒，才決定跟傅影說：“赫無生要給我們開掛——你要不要跟我有來生？”
傅影似乎明白了她說的什麼意思，眨了眨漆黑的眼睛，繼續牽著她往前走。
“等我們老的那一天，我再告訴你我的答案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