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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時在家就喜歡喝茶,一般只喝綠茶,不是六安瓜片就是信陽毛尖,有時候也喝烏龍,身邊的朋友只要去臺灣,都會記得給他帶點凍頂茶回來。而像一般年輕人喜歡的飲料或是酒類的東西,他卻很少沾。真正是一副清心寡慾恬淡安然的生活模式。
白忻卉走到他面前,雙手抱胸淡淡一笑:「好喝嗎?」
「還不錯。」段輕哲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是完全看不到白忻卉眼睛裡的不歡迎。
「你來做什麼,你不是回去了嗎?」
「等人吃飯。」
白忻卉後退了一步,好氣又好笑:「我可不記得我有答應你一起吃飯。」
「所以我等的人也不是你。」段輕哲說話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從這個角度望過去,真讓人了覺得他就像只精明的老狐狸。一般人是沒機會見到他這副模樣的,而見到的人,大多數也沒什麼好下場。
他身子深深地陷進了沙發裡,微微向上一抬頭,目光越過白忻卉的肩頭,沖她身後的某人揮了揮手,問道:「好了嗎,可以出發了?」
白忻卉回頭一看,就見自己家那個小白臉書生弟弟站在後面,笑得一臉燦爛的模樣。看到弟弟那模樣,再看看段輕哲,白忻卉突然覺得,自己的前夫真是太an了。他這會兒跟早上的裝束有了些不同,換了件深色襯衣,套一件奶白的斜條紋毛衣,外面一件淺色加厚風衣。乍一看真像是夾著書本準備去上課的學生,裝嫩得一塌糊塗。
和這樣一個男人站在一起,難怪白忻卉以前總覺得壓力重重,深怕別人說她是老牛吃嫩草。她不由打量了那個嫩草幾眼,轉頭又去問自家弟弟:「怎麼,你們要出去?」
「嗯,我請輕哲哥吃飯,姐你也一起去吧。」
「我為什麼要去。」白忻卉說著就想走,卻被弟弟給攔住了。
「早上我沒空去接你,只好拜託輕哲哥,所以我想請他吃頓飯。他接的人是你,你做陪一下,也是應該的嘛。」
白梓楓是大學老師,吵架雖然不在行,講起道理來卻是一套一套的,總是讓人很難反駁。白忻卉平時也算是個聰慧伶俐的女子,但一對上這兩個她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時,她卻總是會落下風。
所以那一天,她還是被這兩個重要的男人「挾持」了出去,陪著吃了頓晚飯。吃飯的時候,她想起白天時忘了留意的事情,坐在段輕哲的對面時,總是忍不住偷偷用眼睛去瞟他的左手。
她想要知道,段輕哲有沒有再婚。這是她的一個小心思,不足為外人道也。她手裡拿著選單,餘光卻一直在瞟段輕哲的手。因為她的目光實在有些露骨,搞到最後對方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只見段輕哲將選單往桌上一放,伸過自己修長白皙的左手,放到白忻卉面前。
「想看就好好看吧,沒有戒指,我還沒結婚。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白忻卉像是突然吞了只蒼蠅,有種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的感覺。段輕哲手部的面板光滑細膩,在燈光下閃著光彩。那個本應該戴著婚戒的無名指上空空的,隱約還能看到以前戴過婚戒的痕跡。那一圈戴戒指的地方,面板格外得白。真是有一種十指如玉的青蔥感。
白梓楓在旁邊幫腔道:「是啊姐,輕哲哥一直沒結婚,連女朋友都沒交。」
「你怎麼知道他沒交女朋友,你又不跟他住一塊兒,他晚上帶人回家,你會知道嗎?」
「姐……」白梓楓滿頭黑線,「你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像是大婦嫉妒丈夫在外面養情婦的感覺。」
「什麼大婦什麼情婦,阿楓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這麼不入流了?」
「大約是跟你學的吧。」段輕哲收回自己的手,重新拿起選單,擋在面前掩飾著自己的輕笑。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會兒白忻卉一定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