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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掉手錶,拿來熱毛巾擦掉她臉上的妝,看她很舒服地用臉蹭蹭自己的手,輕輕把她的頭托起來一點,用勺子把熱粥送到她嘴邊。
白葭胃裡正被酒精刺激地難受,熱粥喝下去頓時舒服多了,睜開眼睛依稀看到陳凜,嘴唇張了張想說話,終究還是沒能發出聲音。陳凜餵她喝完一碗粥,把她放回床上。
手伸到她背後拉開小禮服的拉鏈,白葭像剛來到這個世界上新生兒一樣不著寸縷,陳凜的手輕輕撫摸她每一寸絲滑的肌膚,在她胸口輕握,身體還是他記憶中那個熟悉的身體,風韻卻更加成熟了。
白葭懵懵懂懂,感覺身上忽然就冷颼颼的,睜開眼睛卻看不清周圍,房間裡光線昏暗,瞌睡蟲不斷進攻,讓她怎麼也抬不起眼皮。
身上忽冷忽熱,疲憊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壓住,以為是做了個惡夢,只希望趕緊醒來,哪知道夢境遲遲不結束,她的神智越發昏沉。
一夜過去,白葭醒來的時候頭隱隱作痛,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才意識到自己睡在陌生地方,她猛然掀開被子,發現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趕忙又把被子蓋上。
身邊的人呼吸均勻,還在睡夢中,窗簾都拉上了,房間裡光線暗暗的,白葭悄悄看他,他俊朗堅毅的側臉線條在昏暗曖昧的光線中依然醒目,多少年間,他一直是她心目中最好看的男人。
想起昨晚可能的所作所為,白葭雙頰發燙,悄悄觀察了一下房間的構造,發現這裡佈置奢華,猜測是在酒店還是在他家裡,以他現在的財力,在江京買一套高檔別墅稀疏平常。
趁他還沒醒,白葭拿開他手臂悄悄下床,找到自己的小禮服想穿上,可找來找去找不到胸貼,不知道被他扔哪兒去了。
儘管小禮服質地優良,軟緞的面料貼合肌膚非常舒服,白葭把後背拉鏈拉上,還是有點不習慣,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總覺得會走光。
&ldo;你不洗個澡再走?&rdo;
身後的男人懶洋洋地說,聲音聽起來慵懶性感。白葭心頭一顫,回頭去看他,見他赤`裸著上身半坐起來,正看著她。
白葭有點不好意思地轉過臉,低聲說:&ldo;我要遲到了,時間趕不及。&rdo;
&ldo;你去洗吧,我送你過去。&rdo;陳凜坐起來,把浴室方向指給她,目光在她胸口掃了兩眼,&ldo;我家裡沒有現成的女人衣服,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穿我的衣服,比你現在這樣子強。&rdo;
他是個高大健壯的男人,他的衣服沒有一件她能穿的,白葭選了半天,只得放棄,她的鞋也不見了一隻,只能穿著拖鞋。
陳凜穿了褲子走到白葭身後,俯下身想用雙臂抱住她,但是被她把手推開,他不顧阻撓,還是想抱她,身體依戀地緊貼著她。白葭感覺到他肌膚的溫度和身軀的力量,轉過身來看著他。
四目相對,他目光中有一種令人迷醉的光,讓白葭幾乎不能和他對視,他把頭低下來吻她,雙手輕輕一託就讓她雙腳懸空。
他的胸膛很暖,比白葭記憶中的更加結實和精悍,而他毫不費力把她抱起來抗在肩上,更是讓她有一種莫名的驚顫。
昨晚她喝醉了,不知道還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陳凜把白葭放到床上,手指梳理她如絲般柔順的秀髮,她秀美的臉在他雙手間小小的,眼睛湖水一般清澈,他低頭吻上去,臉埋在她心口,陶醉地像置身天堂。
他總是一言不發,就讓她對他有了深刻到不能抹去的記憶,白葭睜大眼睛看著他每一種表情,就像少年時第一次見到他,他坐在老槐樹上,吊兒郎當滿懷笑意地用彈弓瞄準她。
那也是她的少年,白衣如雪梨花滿頭,
一半在陽光下明媚,一半在晨風裡飛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