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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卓越，依舊不客氣。
他無奈地瞥了我一眼：&ldo;說話還是這麼難聽。&rdo;
&ldo;實事求是。&rdo;
&ldo;我只是很寂寞。&rdo;卓越說，&ldo;也可以說是空虛。我想跟餘柏言發生更多的關係，但他始終不要我。&rdo;
他看向我，託著下巴，緩慢地微笑了起來。
&ldo;卓凡，你知道為什麼嗎？&rdo;他問，&ldo;我主動要求和他發生關係，他都不要。你覺得這是為什麼？&rdo;
我頭皮發麻，因為無法想像那個時候餘柏言的心情。
他是覺得痛快，還是覺得痛苦呢？
&ldo;他比我有原則。&rdo;卓越說，&ldo;不愛的人，他一根手指都不會碰。&rdo;
這句話，突如其來砸向我。
我扭頭看他的時候，他依舊在看著我笑。
&ldo;說說吧，和他□□的感覺怎麼樣？&rdo;我哥問我，&ldo;我這輩子怕是沒機會體驗一下了。&rdo;
我突然嗤笑：&ldo;你體驗的還不夠多嗎？&rdo;
&ldo;也是，我都體驗那麼多男人了，也不差餘柏言這一個。&rdo;
說完，他苦笑，又低頭喝咖啡。
我們兄弟二人，在異國街頭，難能可貴地聊起了自己最原始也最強烈的慾望，而那慾望都來自同一個人。
只是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當我們意識到那個人對我們有多重要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失去了他。
&ldo;說到底，咱們倆還是同樣的人。&rdo;卓越說，&ldo;都不懂珍惜，也都傷害了他。&rdo;
我看著眼前的咖啡杯，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我曾經譴責卓越的自私，可實際上，我並沒比他好多少。
&ldo;他還在舊金山吧？&rdo;卓越問，&ldo;你沒想過去找他？&rdo;
&ldo;舊金山那麼大，我到哪兒去找。&rdo;我停頓了一下，像是要為自己挽回一點顏面，&ldo;再說了，他有多絕情你是知道的。他主動和我斷聯，意思已經很明顯。我也沒必要再去自尋煩惱。我卓凡沒那麼賤。&rdo;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卻還在嘴硬。
&ldo;我啊，也有新生活了。&rdo;我喝了口咖啡，&ldo;一個二十一歲的愛爾蘭小夥子，把我伺候得很舒服。&rdo;
卓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他應該看透了我，但懶得去拆穿。
&ldo;不錯。是該跟那段青春告別了，我們每個人都該走向新世界。&rdo;
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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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我總是信誓旦旦地說些大話。
什麼我有了新生活，什麼愛爾蘭小夥子把我伺候得很好。
卓越看我的眼神讓我清楚，他從沒相信過我的那些屁話。
我骨子裡還是怯懦的、沒用的，一個自卑的小廢物。
只是還非要在人前演出一副長大成人、無畏無懼的樣子來。
可真累。
也正是因為我總這樣，才導致瞭如今的局面，我要是能早點拋棄那所謂的自尊心，我跟餘柏言早就好上了。
我不用在這邊胡思亂想，他也不用在我看不到的世界裡吃那些本來不用吃的苦頭。
不過這一次見面，卓越真的改變了很多。
至少在我們聊天的時候，我發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