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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歲：&ldo;?&rdo;
池歲忽而抬起頭，有點兒不可置信，&ldo;我說過這話?&rdo;
她昨晚只是喝多了，而不是失憶。
就算腦子裡只有零星片段，但那些零星片段拼湊起來，怎麼看也不像是這狗男人說的那樣。
像是早已料到池歲會像這樣不承認一般。
顧羨禮面無表情，&ldo;我錄音了。&rdo;
瞥了眼床上的池歲，他淡聲，&ldo;佔完便宜不打算負責?&rdo;
也不知道說的真的假的。
池歲都快哭了，&ldo;那你到底想怎麼辦嘛。&rdo;
她一著急，聲線就不自覺的勾起，又軟又甜，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撒嬌意味。
話音落下。
&ldo;負責。&rdo;顧羨禮說。
聽見這兩個字，池歲安靜好久，隨後眨眨眼，下意識開口，問：&ldo;我對你嗎?&rdo;
顧羨禮反問，&ldo;不願意?&rdo;
不等池歲回答。
&ldo;那沒事，&rdo;他沉吟，語調輕緩，&ldo;我對你也行。&rdo;
池歲：&ldo;……?&rdo;
這有差別?
池歲好想哭，好想好想好想。
她突然覺得很委屈。
沒有理由，也沒有邏輯，就是莫名感覺委屈。
見這小姑娘情緒不對，顧羨禮走近，抱她去衛生間洗漱，&ldo;我被你咬成這樣，我說什麼了?&rdo;
池歲抽抽噎噎地靠在他懷裡，&ldo;你說了啊。&rdo;
顧羨禮：&ldo;?&rdo;
池歲悶聲，&ldo;你說讓我負責。&rdo;
三言兩語跟她說不清楚。
到了衛生間，顧羨禮鋪了條毛巾，把她放在洗漱檯面上坐著，單手扣著她的腰。
隨後，吻去她臉上掛著幾滴的淚珠。
男人嗓音有點兒啞，&ldo;那你負不負責?&rdo;
親都親了。
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或許是一直以來的試探都沒有得到回應，池歲嬌氣的毛病上來，才不願意那麼容易就便宜他。
池歲低下眼，扣著美甲，&ldo;不要。&rdo;
&ldo;想讓我負責的人多了去了，&rdo;坐在洗漱臺上，池歲背脊挺直了些，在白皙的膚色上，頸肩處的幾顆紅印格外顯眼。
昨夜的妝顧羨禮幫她卸了，現在素著一張小臉，卻也還是精緻漂亮。
池歲語氣帶著點兒高傲。
&ldo;去後面拿個號碼，好好排隊，等什麼時候到你了再說。&rdo;
隨著話音落下。
幾乎是同時，池歲就感覺到自己的頭被扣住。
那隻節骨分明的手穿過她的髮絲，在她愣神之際，抵著她向前帶，將距離拉近。
顧羨禮低頭，吻上她。
唇瓣被堵住，池歲說不出話。
她嗚嗚咽嚥了半晌，卻被借著這個間隙，方便讓顧羨禮探入。
唇齒相依之際，她舌尖被帶動的發麻。
剛開始顧羨禮還算得上是溫柔，然而隨著她的掙扎，腰上力道收緊，這個吻也愈發加深、加重。
池歲學乖了。
她不亂動，乖乖的讓他親。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羨禮終於鬆開了她。
池歲渾身無力，偏了下頭，靠在顧羨禮的身上，細細的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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