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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後。 “啊，舒坦，再也沒有比大汗淋漓後洗個澡更舒服的事情了。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就只能是憋久後，清理廢物和發射彈藥的那一刻了。” 張大海爬上了石臺，平躺著仰望虛空。 天空中沒有太陽的身影，卻感覺光無處不在，充塞天地間，照得空間更加明亮。 心神放鬆後，不知不覺間，張大海就這麼躺著睡著了，臉上表情十分平和。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 涼風習習，吹得身體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操，我怎麼睡著了？萬一趕不上公交車，不是又得花大錢叫車嗎？” 一想到身上沒幾個錢了，張大海就有些急了，連忙穿上衣服出了空間。 還好運氣不錯，終於趕在最後一班公交上了車。 下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了。 張大海手裡提著幾個雞蛋，藉著路邊人家的燈光，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家正在開會。 張大海沒有理會，徑直繞過眾人想回家。 “張大海，站住。” 張大海裝作沒聽到，繼續往前走。 “張大海，你馬上給我站住” 張大海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二大爺，你喊我做什麼？沒見我這急著回家呢麼？” 劉海中怒斥道: “張大海，沒看到大家都在這裡開會的嗎？ 你走什麼？趕緊過來開會。” 易中海也附和道: “是啊，張大海。你小子開會遲到不說，到了還想開溜。 你到底還是不是院裡的一份子？還把不把大家放在眼裡？” 三大爺點點頭沒說話，只是看著張大海提著的網兜微笑不已。 “二大爺，你們開你們的會，又不關我什麼事。 一大爺，你這話說得太嚴重了。 什麼叫作我不是院裡的一份子？我什麼時候不把大家放在眼裡了？ 你這話簡直是莫名奇妙，一點都配不上你這一大爺的身份。 我看你這一大爺還不如讓給二大爺來當呢，沒準二大爺還能比你做的更好。” 張大海應付了劉海中，又反駁了易中海。 當場就讓劉海中眉開眼笑，易中海氣急敗壞的。 張大海知道這奇葩的院裡就喜歡開全院大會，屁大點事兒都要拿到會上來討論。 平時沒事來聽聽就當是看大戲了。 但現在肚子都餓得咕咕叫，哪裡還有心情在這裡陪著他們浪費時間。 說完話就要走，三大爺卻叫住了他。 “大海，你先別忙著走，今天的大會和你也有關係，你不妨坐下來聽聽。” 三大爺微笑著開口說道。 對於三大爺，張大海還是很尊重的。 三大爺一個月40來塊的工資，和何雨柱差不多，卻要養活老婆和四個孩子。 他沒把孩子餓死一兩個，還能不偷不搶地養大，又能成為四合院第一個買車的人，這可都是本事，值得大家學習的。 看三大爺都開口了，張大海也很給面子地走了過來，準備聽聽有自己的什麼事。 劉海中接著說道: “剛才咱們說到傻柱在食堂把許大茂給打了的事兒。 這事廠裡已經作出了處罰，李副廠長親自作出指示: 鑑於這件事情影響惡劣，除了關一晚上的禁閉外，還要扣除何雨柱本月工資補償給許大茂。 雖然廠裡已經做出了處罰，但咱們做為先進大院，也要緊跟廠裡的命令，對何雨柱進行一些處罰和教導。 這是咱們院裡的老傳統了，大家有什麼想法現在就可以提出來了。” “二大爺說的沒錯，大家都討論一下，該怎麼處罰傻柱？” 婁曉娥率先說道。 下班後軋鋼廠的工人就把許大茂給送回來了。 儘管醫生都說沒什麼大礙，但許大茂還是躺在家裡直喊疼。 對於傻柱，婁曉娥也不想讓他輕鬆混過關。 大家跟著你一言我一語地起鬨起來。 “讓他掃廁所。” “對,罰他掃一個星期的廁所。” “一個星期哪裡夠？最少一個月。” “一個月不行，得兩個月。” …… 聽著大家越說越離譜的話，一大爺易中海滿頭黑線地吼道: “大家別吵了，都別吵啦，聽我說。” 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易中海滿意地微微一笑道: “柱子這次確實做的不對，但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個廚師，這要是罰他去掃廁所，大家以後吃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