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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送爽,天氣涼快多了。
在這些時日裡,我心情似乎也平靜了很多。很快,幾個月過去了,我與偉民也沒有做成什麼事,他還工作,可他單位有人說他們可以提前退休,退休以後工資照常給發,退休工資與在崗也差不多。偉民知道訊息以後,很高興,他說工作了好多年了,沒想到現在也可以提前退休了,就不知道怎麼辦理?如果能辦理,他說他就退下來,人家怎樣他怎樣。後來聽說,他們都是老人,老人退下來,是為了給新人讓位,他單位新來了一批退伍的年輕人。他自己也回了單位一趟,他說提前退休的事是真實的,有人可能幫他辦理,他不用管。我並不瞭解他單位,開始也不知道他會怎樣?如果辦理退休,怎麼辦理?他委託誰?反正有些事,我也不能問,也沒法問,也就不問了,一切順其自然吧。一趟回來,他到北京,還在工作著,但他可能也不太清楚,他很快會退休。
趁他回家一趟,我也回家了,家中一切依舊,我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我沒法與父母說起北京我與偉民相愛的事情,我只說了我在北京認識了一個另外地方的人,他單位在北京有辦事點,他工作之餘,做點兼職,聯絡水泥業務,我認識他以後,也幫他一點忙,水泥不好賣,他也沒有賣出去。他單位生產水泥,我爸爸聽得很彆扭,他說我是360度大轉彎,怎麼與人聯絡賣水泥了?他提醒我,讓我小心,不要盲目聽從別人的,也不要輕易改變自己現在所做的一些事情。父親雖然說話少,但卻很有力,父親一向也很嚴厲。我知道父親是愛我的,他在給我自由,希望我自己回來,自己有自知之明。我與父親說我回來還走,父親也沒有說過多的話,他依舊滿足我的心願,父親知道我已經老大不小了,平時做事比較穩,在外邊應該也有分寸,不會出亂子。母親也願我好,願我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萬一外邊有空間,會更好呢,母親善良,她完全不會左右我。
我有些辜負父親、母親,我可以不去北京,可以在家看好診所,為更多的人服務,可是我沒有,我把這個任務交給了父親。在一種自己尋求愛情自由的理念裡,那時的我,認識不深刻,還想不到太多。我回去以後處理了一下身邊的事,要了一點外邊的賒賬,想盡快走,我心中惦記的是那個心上人。
我每次從外邊回來,都會把所有的費用花光,走到縣城有時候就快沒有了,在縣城找朋友坐坐,或者呆一晚上,再回家。我縣城有兩位朋友,一位王寶,一位是韓貴。韓貴在縣醫院工作,另外王寶在縣城附近自己開了一家廢品收購站,回收廢品。他們兩個都比我大,還都沒有成家,小韓因為個子小,有點侏儒症,他把自己打扮的長髮飄飄,走哪裡都很遭人眼,都很特殊。韓貴人也很瘦弱,人都很難認可他的男子漢氣概。其實小韓人很好,他交往的朋友也很多。小韓為人熱情和氣誠信,我們也曾一起在衛生局學習培訓,在縣醫院共同診治病人,那時,他總是幫忙護士與醫生。他自己在收費室工作,每天值夜班。王寶在縣城鼓樓附近居住,他租的房子與院子,有人送廢品他就回收,回收廢品夠一汽車,他就會僱人連打包,再去保定一帶賣。王寶的信仰是天主教,我是透過小韓認識他的。王寶說話不緊不慢,大概一米六五的個頭,長的一表人才。
我,韓貴,王寶我們只要在一起,便無拘無束,非常熱鬧,我每次去縣城,都要去看看他們。我們聚在一起,沒事了,大家才走。小韓在醫院,有時總會幫我提供一些醫藥的資訊,我採購藥物,他總是熱情幫忙,看到小韓,我也總是無拘無束。王寶這個人,與小韓歲數應該差不多大,他也總是笑眯眯的,很幽默,也很風趣。我與他們在一起,也很輕鬆。
北京認識了偉民,一個老頭,我也沒有告訴他倆個,面對他們,我怎麼說,也無從開口,只好不說了。
王寶與韓貴是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