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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愛沒有條件
“天氣熱,生爐火,燒的不是柴,燒的是我。天氣熱,蚊蟲多,你撓癢癢,我心流血。天氣熱,口真渴,你喝涼水,肚疼是我。天氣熱,你到處奔波,急死了我。”這是偉民真切的反映了當時我的生活。他關心我,愛護我,我覺得沒有什麼,一切很正常,但是他不願意我天氣熱,到處奔波。
一段時期裡,偉民慢慢知道了我不會生火,不會用蜂窩煤火。我做個什麼,總是有響動,不像他輕手輕腳的。我也知道了,原來他不怎麼會做飯,他經常買飯吃或者煮點掛麵吃,我也是不怎麼會做飯,我們兩個一樣,我應該比他好點,我在父母家也做飯,不過做的很隨意。在北京,我不會用火,沒法做,只能簡單的買飯吃。
在北京,重要的是我們能做點什麼呢?我幾乎什麼都不會,在北京沒有生存能力,我也不能長時間在這裡待,我家還有事,診所需要我。北京很大,我沒有找到合適能做的,我也沒有太用心找,自己自由慣了,去哪裡也不願受約束,我也還沒有鍛煉出來,做不了別的。
我與偉民聯絡了幾次水泥,我們都沒有做過生意,沒有一點生意頭腦,更沒有經驗,只能放棄。我與他再次出去,為了節約,總是帶水,有時太渴了,忘帶水了,買瓶水,水太貴了,偉民工資也有限,我們都不矯情,出去也直接用自來水瓶接澆花草用的自來水管裡的水,灌瓶子裡渴了喝,實在太渴了,也接噴著的自來水,無論怎樣,我們都一起出去,一起吃喝,一起隨人流車流來往穿梭,忘乎所以的自由快樂。
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在工作,他的工作也不是太忙,我有時也回家,回去處理一下家裡事情,幾天或者十幾天就又來到了北京。
北京這個大都市,我就認識了他,也不知道前世與他有怎樣的緣?我不知道怎樣會喜歡上他?喜歡,但是喜歡的不踏實,心中也沒有底。我一次又一次的自己問自己,我愛他嗎?我能嫁給他嗎?自己的回答也總是模糊,也許能愛,因為已經愛了,但不能嫁,沒法嫁,能愛不能嫁,這是什麼邏輯?沒法想。
對於我,他怎樣想呢?我能愛敢愛是因為我在家裡是老大,弟弟們都還沒有成家,他們不會干預我,父母也給我自由,父母從小就對我說過我的婚姻我做主,父母不會干預,他們不希望他們的愛女有象“梁山伯與祝英臺”一樣被棒打的人生悲劇。可是不論再怎樣,找一個比自己大二十八歲的丈夫,對家裡人來說,真是如此,他們一定是沒法接受的。可我喜歡一個老頭,那該怎麼向家人說呢?我總是考慮這個問題,也總是沒有答案,只能不多想了,面對偉民時而問有關這方面的事,我只能避而不答,我不知道家裡會怎樣?所以沒法回答,所以也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他,他也知道我與他最終走在一起,有難度。我想我自己喜歡他就行了,他喜歡我,愛我也夠了,我們成了忘年交的最好的朋友,有了真實的愛戀,一切慢慢來吧。
有時候,我也總是問自己,我到底喜歡偉民什麼?他的才華,他的性格,他的脾氣,他的耐力,他的身體,究竟喜歡他什麼,其實說不上來,我知道人不是十全十美的,他自身也有許多缺點,但是我還是覺得他最好,最親近,我與他之間就是親切,感覺沒有距離,我自認為就是與他有緣。想想別人,只感到別人再好也是別人,與我無緣,他們只是與我匆忙擦肩而過,是我的過客,是什麼也不是,只有他不同,他停留在我的心裡了。他活潑開朗,成熟幽默,我們在一起,我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滿足,我們的性格相差很遠,可也能取長補短,我不愛說,他說,我不愛做他做,無論幹什麼,他都一馬當先,無論做什麼,他總會站在我的前面。我什麼都不想了,就只知道離不開他,有他真好。看到偉民,我有時問他,你看我該找個什麼樣的物件好呢?他說:“第一,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