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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到之處,按書名找出了另外幾本。開啟瀏覽,戌甲便再次深感自己師傅的眼光之老到。這幾本書冊中不光是一些用符的基本技巧,更有這些技巧的組合使用之例。想想上次術學場試以及自己數次旁觀的對練,竟從未見有人用過其中的技巧組合。戌甲心中大有疑惑,便找來了鄔憂。鄔憂也沒聽說過這些書冊,粗讀一遍竟比戌甲更加吃驚,忙問道:“戌甲,這些書你是怎麼找到的?”
戌甲答道:“前幾日師傅讓我來學符篆,臨走時交給我一紙書名,我就是按著書名在好幾處不顯眼位置找出來的,怎麼了?”
鄔憂來回看了看戌甲,嘆道:“這麼好的書,怎麼從來沒聽人說過?就連師傅都沒提起過。”
戌甲也說道:“我在這邊也從未見過有弟子用出過書中的技巧,莫非這些書從來沒人讀也沒人教?”
鄔憂捶了捶下巴,想了好一會兒,說道:“倒還真如你所說,沒人讀,沒人教,更沒人用。這幾本書冊按說也應是基礎讀物,怎麼就躲在這文館中久不為人所識呢?”
戌甲見鄔憂如此,便說道:“既然你覺著書好,那便帶回去讀。”
鄔憂說了一聲好,低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對戌甲說道:“書我就不帶回去讀了,這些書你自己留著看就好,別讓人知道了,書裡的這些技巧學會了也別輕易使出來。”
戌甲問道:“這是為何?又不是什麼高深秘笈,還須這般遮掩?”
鄔憂卻說道:“這麼好的書卻長年被置於這空無一人的文館中,弟子們卻似乎無人知曉,不覺著奇怪嗎?你能猜著這其中的緣由嗎?”
戌甲搖了搖頭,當然猜不出來。
鄔憂便說道:“那就是了,既然看出了反常,那就要謹慎一點。再說了,據我師傅的隻言片語以及過往的風聞來看,你師傅也不像那種好藏私、營私之人,卻為何不把這些書公佈出來,而單單隻讓你一人知道?”
從文館出來後,戌甲一路都在思索。自己確實沒想這麼深,而且再往深也沒法再想透,要不自己去問問師傅?
到了趙塚子家門口,猶豫了半天,戌甲還是敲門進去了。聽了戌甲的疑問,趙塚子哼哼冷笑了幾聲,隨即又是一聲嘆息,說道:“這些好書當然不會只有我一人知道,山上知道的人其實並不少。至於一般的弟子們,那是故意不讓他們知道的。”
戌甲奇怪道:“這些書中的東西對術學乃至其他幾學都會多少有所幫助,學堂卻為何不教與弟子們?這豈不是對學堂乃至獨立山有害麼?”
趙塚子轉過身去,只冷冷答道:“現在說了原因,你也不會相信,也許更不願相信。等哪天你也登了仙,有資格也有機會接觸到一些人和一些事,自然會慢慢明白。好了,話也問完了,回去吧。”
疑問歸疑問,修練歸修練。戌甲從那邊買回些空白符紙和那幾本書中提及的小物件,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每日練習。符篆之本質,實乃以有形之體,作無形之用。有形之體可變,無形之用亦可變,體用可各變,亦可同變,這便是那幾本書冊要講的道理。但若按印象中的用符而言,則無非是掏出符紙引燃,而後或執於手中,或擲向目標。這曼說沒有無形之變,連有形之變都幾乎沒有。
當然,光練練這些技巧是不夠的。跟練拳一樣,得實際上過手了,才能知道其中的分寸。上次掙的仙貝還剩兩枚,戌甲叫上鄔憂去了趟店鋪,讓著幫忙挑了四張符。能一枚仙貝買上兩張的,自然不是什麼好貨,兩張弱火符和兩張冰封符而已。
戌甲提起一口氣,跑向一棵大樹,邊跑邊掐輕身術。待接近大樹時,蹭的一下跳向樹枝。尚在空中時,便掏出一張符紙,在腳踩上樹枝之時迅速貼在腳底。雙膝一彎,又蹭的一下跳下樹去。腳剛一離開,被踩的樹枝便立刻結起了冰。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