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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鶴絮絮叨叨地說了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小,嗓子竟是啞得完全不出聲了。
餘鶴:「」
傅雲崢沒說什麼,只是打電話吩咐餐廳煮些川貝雪梨湯。
結束通話電話後,傅雲崢在屋裡來回踱步,轉了兩圈後,居然挽起袖子開始打掃房間裡的衛生。
在傅雲崢第三遍打掃窗臺時,餘鶴意識到傅雲崢不是覺得屋裡亂,而是單純地想找些事情做。
這是種罕見的坐立難安。
把臥室內能收拾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傅雲崢又在屋裡轉了兩圈,實在找不出能做的事情後,傅雲崢才走到餘鶴身邊,問:「真不去醫院看看嗎?」
餘鶴用氣聲說:「我就是大夫。」
傅雲崢眉梢上都凝結了一層愁緒:「得了,嗓子都這樣就別說話了。」
餘鶴露出很委屈的表情。
他眼尾燒得通紅,眼睛裡水汪汪的,只是抬眼看人就夠可憐的了,偏偏還做出委屈的表情,簡直是在往傅雲崢胸口插刀。
傅雲崢一向很擅長控制自己情緒,很少會這麼煩躁。
畢竟生病是很正常的事情,焦慮和煩躁對餘鶴的病情並沒有任何幫助,他不應該如此不理智。
可惜知道是知道,做到是做到,二者並不完全統一。
餘鶴拽了拽傅雲崢的胳膊,在傅雲崢手上寫道:
別著急,我沒事。
幾場秋雨過後,餘鶴的熱症總算消退。
沈銘樂回學校上學了,碩大的觀雲山又只剩餘鶴和傅雲崢兩個人。
枯枝殘葉落了滿園,連風裡都帶著寥落的秋意。
傅雲崢掩上窗,將斜風細雨擋在窗外。
餘鶴趴在窗臺上,望著屋簷下滴落的水珠。
「又是一年。」呼吸在玻璃上打出層薄薄的霧氣,餘鶴側頭去看傅雲崢:「快年底了,你得忙起來了吧。」
年終時哪裡都很忙,尤其是傅氏這樣的將產業遍佈全球的大企業。
傅雲崢坐在餘鶴身邊,隨口說:「是,冬天太冷,婚禮只能明年春天辦了,五月怎麼樣?」
餘鶴緩緩瞪大眼睛:「什麼?」
傅雲崢也看餘鶴:「婚禮。」
餘鶴當然聽清了傅雲崢說的是什麼!
這些年,在傅雲崢的影響下,餘鶴自我感覺已經不那麼擺爛了,但在婚事面前,餘鶴卻不自覺地開始大擺特擺。
雖然七月就答應了傅雲崢的求婚,但傅雲崢不提,餘鶴就假裝沒有這回事。
並非他不想和傅雲崢結婚,就是結婚太麻煩了。
裝修婚房、訂婚、拍婚紗照、辦婚禮每一件事要和很多人協調溝通,每一個細節都需要反覆推敲。
尤其是婚禮,傅家掌權人傅雲崢的婚禮,搞不好記者都會混進來全程直播!
餘鶴是個討厭麻煩的人,但偏偏結婚就是個麻煩事,躲都躲不開。
對於自己的婚事,餘鶴選擇原地躺平,能拖一天是一天。
餘鶴開玩笑似的提起:「傅老闆,你說我能花200塊錢僱個人替我參加婚禮嗎?」
傅雲崢笑得很和藹,親切地對餘鶴說:「當然可以了,用不用順便再僱個人跟我洞房?」
餘鶴被傅雲崢噎得無話可說,好半天才嘟囔一句:「不行就不行唄,幹嗎陰陽怪氣我啊,男人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我還沒跟你領證呢,就」
傅雲崢慈愛地看向餘鶴,溫聲問:「嘀咕什麼呢,你是對我有意見嗎?」
餘鶴就像被毒蛇盯上的小鳥,瞬間炸毛了。
他低頭把醫術翻得嘩啦嘩啦響,用行動表明『我什麼也沒說,我在看書,我對你沒意見。』
傅雲崢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