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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峰在自家店二樓上,翻來覆去的看著王嶼指給自己看的那塊莫西沙。 他狐疑的看著王嶼,“就它,你敢報價十幾萬?” 這要是換個人這樣要價,他肯定要噴口唾沫星子上去不說,還要附送三個字:神經病! 可是這話卻是出自王嶼之口。 向遠峰雙標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專業基本功廢了。 這料子讓他賣,頂了天他也只敢要價四萬塊。就這價,還是託了皮殼上這些松花的福。 翻砂有力、皮殼緊密那也架不住顆粒粗大這一個毛病。 況且松花起到的增值效果也是有限的。 也不是所有帶了點色的翡翠都價格昂貴,還不是要看底子的。 這種地底子粗顆粒大的料子,做出來的成品經過拋光後,這個短板會被無數倍的放大。讓人頭疼。 可王嶼剛剛是怎麼說的? 超出十萬塊很輕鬆? 看著向遠峰臉上表情的變化,王嶼也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開個價吧。” 向遠峰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四萬夠不夠?”王嶼率先問了出來。 向遠峰覺得王嶼這個人,就跟別人肚子裡的蛔蟲差不多。 一個人怎麼能夠把這些毛料的價格,盤算的這麼精確的? “你該不會讀心術吧?”向遠峰覺得只有這一個解釋。 王嶼笑罵道:“你是不是鬼故事看多了?” 向遠峰才不會告訴他,眼前這一幕比起鬼故事可離奇多了。 等兩個人抱著莫西沙來到眾人面前的時候,料子的所有權就已經歸屬王嶼了。 料子才剛上切機,牛老闆便已經迫不及待想著要轉賬給王嶼。 王嶼知道,這大機率是因為梅青的話從中起了作用。 心裡自然很是有些好奇,梅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過比起這個,王嶼此刻更在意的還是這塊莫西沙的表現。 他對此也尚有一絲不確定,所以便跟牛老闆說道:“不急,牛老闆。咱們切開再談。” 他想等切開後確定完效果再跟牛老闆交易,本意是為了對方著想的。 可貌似牛老闆有些誤會了王嶼的好意。 六公斤左右的料子,三刀切出四片,共計十個鐲位。 松花之下的確沒有爆色,卻開出了綠色飄花。 而妙就妙在了這些飄花之上。 飄花的顏色跟形態,在價格方面上是至關重要的因素。 綠色色花的價格高於藍色色花。 而靈動活泛的飄花價格要高於呆板僵硬、固凝成團的色花。 王嶼也是見過飄花成品的,而且就在不久前,他還親手小价位開出來以兩條百山橋的飄花手鐲。 當時那兩條鐲子的飄花也算是有飄逸秀美的形態,已經算得上是花活而不死,成交的回報率也讓人很滿意。 此時看到這塊莫西沙的飄花,王嶼第一次覺得自己詞窮了。 這種感覺實在難以用直白的語言來進行文字描述,只能想方設法舉個日常中隨處可見的畫面來模擬。 彷彿清澈的白米湯中,混入了一大坨青翠色的綠汁。 綠汁隨著米湯的微微震顫而泅染開來,頗有一種遠山如黛,近水含煙的韻味。 “這色真正!花飄的真特麼不錯!”向遠峰開口了。 瞬間打破了王嶼腦海中的美好畫面。 真是有些煞風景。 “可惜,粗冰的底子。可惜了這麼正的色花。”向遠峰連連搖頭。 杜遠伸頭過來仔觀察了一番這幾片料子,開口道:“雖然可惜,不過這個底子配合上靈動的飄花,倒也相映成趣。效果沒普通粗冰那麼拉垮。還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對對,這個主要還是看成品的出水效果。前陣子不是還被炒作出來一種說法,叫什麼‘雲朵棉’、‘暴風雪花棉’……你們聽說過嗎?”今晚存在感極弱的吳曉,這會兒終於插的上話了。 “是什麼東西?”王嶼跟杜遠皆是一頭霧水。 吳曉立刻開始科普起來,“其實就是棉。只是換了一個很文藝的叫法,就有很多消費者願意買單了。” 所謂雲朵棉,多用在描述手鐲上。 區域性有大片的明顯棉團,邊緣清晰,底深棉淺,就像是手鐲上飄了朵雲彩一樣。 雖然是瑕疵的一種,但也確實有一定的觀賞性。於是有一些商家開始炒作這種叫法。 甚至發展到有不少買家因為喜愛,而特意尋找這種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