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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拿了顆送到裴硯嘴邊,他一低頭便吃進去,聽到她問:“你說這個糖,府裡是不是也能做?”

“不知道啊,應該能吧?”裴硯說得不大確定,因為這糖本不合他的口味,他嫌太甜。但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日子一直從她房裡“偷”零嘴吃的關係,方才看見這高粱飴的瞬間他竟冷不防地饞了,這才隨手買了來,在府裡反倒沒叫過。

楚沁記下了這事,當日下午回去就讓清秋去膳房問了高粱飴的事。至於那冷麵,他們倒沒去吃,主要是當時逛得累了,急著回府去躺上一躺。

清秋去了約莫三刻就回來了,不僅人回來了,還直接端了兩碟子飴糖,是章師傅現做的。

原本躺在床上歇息的楚沁一下子坐起來,探頭看看清秋遞來的那兩碟糖,讚歎道:“章師傅真是什麼都會啊!”

說話間,躺在外側的裴硯已隨手摸了塊來吃,拿到眼前發現是淡橙色的,眉頭輕輕一蹙。

清秋將兩個碟子分別舉了舉,笑道:“公子拿的這個添了紅薯,這邊這碟是規規矩矩的高粱飴。”

裴硯“哦”了聲,止住了“膳房做得不正宗”的腹誹,將紅薯飴丟進口中,楚沁在旁邊好奇地問:“好吃嗎?”

“還不錯。”他又摸來一顆,遞到她眼前。她很自然地就著他的手吃了,細品之後點點頭:“是不錯,有紅薯的香味。”

然後,第二天一早,這兩碟糖就被裴硯偷了個乾淨。楚沁對此一如既往的不知情,因為她一說要吃糖,清秋就端了來,她怎麼也沒料到清秋已經幫裴硯打掩護打出經驗了。

這天胡大娘子也著人來傳了話,囑咐楚沁好好歇著,別去問安,楚沁一聽就知道胡大娘子這是真被她那天的暈倒嚇壞了。

想想也是,胡大娘子苦心維持了大半輩子的賢名,這幾日卻因她的那場暈厥遭了不少議論,胡大娘子當然受不住,任何一個美名在外的官眷都受不住。

這世道女人的名聲總是容易被毀掉的,若碰上被人姦汙的那種不幸,回家就只得三尺白綾吊死自己。至於像“苛待兒媳”這種惡名,有過一次倒還好,只一次或許還能是誤會、是別有隱情,旁的人家知道了雖也會議論,但不至於只為這一次就對她下定論,可若兩次三次就不一樣了。

這裡面的苦,熬了一輩子的楚沁再清楚不過。

是以到了第三天,雖然胡大娘子的意思還是不讓她去,可她沒再躲著,用完早膳就去了。因為現下正是要加小心的時候,她不怕別的,卻要怕自己總不露面就會讓胡大娘子有機會將錯處推到她頭上,說她不恭敬。那到時候她捱罵也就算了,萬一弄得她和裴硯沒能搬出定國公府,可是真的得不償失。

於是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裡,端方閣每天都在上演實實在在的“婆慈熄孝”。胡大娘子別說讓她抄規矩打手心,就連一句重話都沒再對楚沁說過,還給了她兩副收拾並幾匹料子,還客客氣氣地說三郎日後進宮當差辛苦,只好麻煩她一些,讓她好生操持。

所謂揚手不打笑臉人,胡大娘子這樣和氣,楚沁自也沒必要對著幹,基本便成了胡大娘子說什麼她都應著的局面。

九月廿七,裴硯訂的官服送到了府上,裁縫鋪那邊說楚沁的還要再等上兩三日,楚沁就先認認真真地檢查了裴硯的,確定衣料、繡紋、官帽規制都沒出錯,衣服裡也沒大意地落下一根針什麼的,才讓裴硯拿去試穿。

同一日裡,霍棲也拿到了自己的官服,但他是自己去取的,便又好巧不巧地碰上了那日訂不起官服的那位,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兩個人搭了幾句話,離了裁縫鋪便尋了個酒館喝起酒來。

入夜時分,喝得爛醉的霍棲被人塞進馬車,送回昌宜伯爵府歇息。與他一併出來的男子精神尚可,笑吟吟地目送他,繼而也上了馬車,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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